“師父都仇隻要那人還在世,就可以隨時報,我隻希望師兄不要再做錯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而且如果是她傷害的師父……我還是不相信。”白小燕想起那個容貌豔麗,星眸經常似是閃爍著星光,但卻帶著幾分清冷,每每一股拒人與千裏之外冷漠的女子,心裏止不住的抽痛。
“小燕,你下去吧!置於這件事情,我已經不再是之前那麼衝動了。”爍亮的黑眸此刻停止閃耀,季涼川撫摸上心口的一角,低頭向暗壁走去。“好的。”白小燕知道,受傷過都心,始終難以愈合。這是她的師兄這一生的痛……
“莫旌旗!”初醒時的蕭七瑾,望著陌生的地方,不安的叫著莫旌旗。“蕭姑娘,你醒啦?”白小燕一直守在門口,就在剛才莫旌旗被季涼川已經叫走了,所以為了以防蕭七瑾發毒時無人陪伴。
“你是白小姐……莫旌旗他在哪裏?”蕭七瑾拉住白小燕的衣袖,迫切道。“別擔心,他沒事!等一會兒就來了。”似是感應到她由衷的不安,白小燕不受意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為何總感覺這個叫做蕭七瑾的女子和她很相似,女人的虛弱中帶著堅毅……
“謝謝!我已經沒事了。”蕭七瑾望了望四周,張著嘴木納了半會兒,納悶道。“那就好!你要是有一點事情發生的話,指不定莫旌旗會不會一招拍死我。”白小燕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副無辜模樣。
“這裏就是你們說的地方嗎?”蔓延著藥香的味道,蕭七瑾感到舒暢極了,身體的疲倦似乎都被淨化了一般。“是的,這裏是藥穀。”一直以來,自從十多年前那個女子的出現後,藥穀就逐漸被世人皆知。
可有因為那個女子的失蹤,藥穀又成為了那些為了自己的自私人被迫害了三年,無奈中的他們,隻好把藥穀遷移到這裏,進行與世隔絕的歸隱。直到莫旌旗的無意來臨,藥穀再一次被發掘……
“藥穀?”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蕭七瑾想起這個名字既然不受控製的帶有頭疼感。“你怎麼了?”白小燕看到她臉上帶有痛苦之色,連忙問道。“沒事……隻是又一想模糊的東西好像從腦袋裏虛化了出來。”剛才的一幕,雖然模糊無比,卻足夠讓她感到可怕。黑暗的屋子裏,幾個人圍在一起,手裏拿著針往一個女孩的身上戳了進去……
“既然已經醒了,我們就出去透透氣吧!這樣說不定也有利於幫你解毒。”其實白小燕說實話一點也不熟悉藥草和醫術。她跟在季涼川和自家師父跟前幾乎都顧著玩了,除了她來了以後……
“你醒了……”莫旌旗從季涼川那裏回來後,一直忙著趕來,見她遲遲不醒,心裏有些煩悶,沒想到剛來,就看見白小燕陪著她四處轉。“嗯!”蕭七瑾看著他,似乎有些生氣,拉起他的手就從白小燕哪裏離開。
後麵白小燕摸不清頭腦的發愣,直到二人離去後,才知道是要幹什麼。“你生氣了?”莫旌旗眼神誠懇的望向她,隻要她怪他,他都不會反抗一句。“之前醒來的時候是很生氣,可後來想清楚後就沒有那麼氣了。”蕭七瑾熟透著的臉,看的莫旌旗泛濫成災。
“我隻是希望你能好,之前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可能變成這樣。”莫旌旗摸著她的白發,心疼不已。“我自願的,你一臉欠人人情的模樣想幹什麼?”蕭七瑾捏著他的臉,打算要教訓一下這個任性的家夥。
“可我……”莫旌旗張開口,任由她手上的動作,可還是有一些話想要對她說。“好了……我知道的。”蕭七瑾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故作高深的道。“真的?”莫旌旗眼神帶笑,拉開她擋在嘴邊的手。
“嗯!我們走吧!去找那個能解毒的人。”她的唇邊浮現一抹妖嬈的笑意,帶有趣味。“……”莫旌旗寵溺的敲了敲她的腦袋,環住她的腰回以一抹微笑。“你們總算來了!那麼我們開始吧!”季涼川飛快的衝了過來打暈了蕭七瑾,沒有絲毫的猶豫。“你決定了嗎?要是解不了的話,很可能連你也會一起死,畢竟鳩毒可是宸國皇室所研製出來的啊!藥力自然不一般。”
“我已經說了,不會後悔,怎麼會輕易放棄呢?開始吧!”莫旌旗退下衣袍,帶著決然。“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