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毒陣失效了?”霧氣繚亂,前方一片陰暗。想當年藥穀祖師爺可是花了數十年造就了如今這百攻不破的毒陣,看來現如今還真是今非昔比。“五年前我獨自一人找到了靈族內部,打探後才知道靈族的新一任族長毒術,內力都是頂尖的高手。那次回來後,毒陣就已經被攻破,我用內力加持,然後又多方改造,不然現在藥穀早已經與眾弟子生死存亡了。”
“你回來的也正是時候了。”風塵撥開一處草叢,帶著眾人朝草叢走去,既然是一個暗道。“隨我這邊走!”摸著黑在袖桶中拿出一隻蠟燭點燃,照亮暗處的陰霾。“師弟你難道就不想問我為何會帶人回來嗎?”
“你能帶人來藥穀,這能說明你又欠了人人情。”風塵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師兄了,連他這次每次去哪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隻要有好酒的地方他就能好幾年不回來,直到把那酒喝膩味了才會換一處地方。“奇怪了,怎麼有這麼濃烈的曼陀羅?”風塵驚異的出口,“這個丫頭吃了黑色曼陀羅和師父生前煉製的解毒靈丹。”
“那她是血液豈不是良藥了。這是為誰做的藥引啊!”風塵暖味的回想起剛才一男一女的二人相擁而行,笑道。“嘶,你幹什麼啊!謀殺啊!”出口每個分寸,這是風塵之所以被瘋神醫認為最爛的地方。“你這麼說是想找死嗎?”伸手掐了他一把,作為前者的角度告示他,莫旌旗那伶俐的眼神可是會嚇死人的。
“哦!我錯了。”風塵轉頭看向瘋神醫後麵的的二人,會意了一聲
不想二人的尷尬還是沒有逃過莫旌旗的耳朵,傷感的莫旌旗,心痛道:“你做了我的藥引?”
“我……嗯!沒有經過你的同意……”蕭七瑾以為他會責備自己不與他商量,小手緊緊的拉著他的袖袍,不知道說些什麼。“瑾兒,你知道做藥引的痛苦嗎?”
“我知道,但我不希望你誤會我。之前你也知道的……以為我隻是一個輕浮的人不是嗎?”蕭七瑾怨恨了他一眼,風塵照著的蠟燭光度差距還不算大,莫旌旗也是輕而易舉的就目視了她臉上的表情。“以後不會了。”莫旌旗緊緊的再次擁住她,看來真的如同所說,他們之間是一眼誤終生。此生有她這樣待他,已經足夠了。
……
走了半個時辰的暗道,突然一出來刺目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睛。“你們二位先去殿堂,我馬上過去看看。”風塵提起落燈原路反了回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蕭七瑾不安的晃著身子,有些不穩定的站起。“你且莫要多動,好好休息才是。”莫旌旗貼心的扶住她,隨她一同坐落。
“瘋神醫?”一盞茶的功夫,蕭七瑾早已不見莫旌旗的身影,身上披著一件黑色錦披風,也不知自己是何時趴在桌上睡著的,隻知道自己最近多了困意,時不時的就想打盹。“丫頭,你隨我一同去見師弟吧!”瘋神醫頷首下,多了嚴肅的氣息。“嗯!”蕭七瑾深吸了一口氣,撫了撫自己的三千白絲,拿好那黑色錦披跟上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