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小夥子。飯可亂吃,話不可亂說。老夫說的可是事實!”胡子紮起,氣急敗壞的道。“你相信老酒鬼吧!他可是神醫……”蕭七瑾說完後,又對瘋神醫道:“老酒鬼,快救他。事後幾百瓶酒都可以!”
“真的?”他可不管這小子好不好隻要有酒或者是小丫頭讓他幫忙他就幫好了。“起一邊去,讓老夫看看!”瞪了莫闌這個無禮小子一眼,走去給莫旌旗把脈,還不忘嘟囔一句:“不動尊老的臭小子!”
“你!”莫闌準備開口罵他,不料被蕭七瑾拉住,隻好就此作罷,誰讓這個老瘋子是自家主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不過要是他救不好,隻是誇大其詞。他不介意殺了這個女人和這個老瘋子給主子陪葬!
“唉!寒毒和十日忘憂相互衝撞,毒性太過烈。他以後的就算十日忘憂治好了,寒毒卻會毒發頻率不斷。真不曉得這小子跟誰有那麼大的仇,寒毒被下了這麼多年,量度還那麼大。沒死算不錯了……”
“老酒鬼你確定你不是第一次見他?”蕭七瑾詫異的長著嘴巴道。看一眼,把個脈就能知道莫旌旗的毒,確定不是變態?“廢話,老夫可是神醫!”不滿她的話,瘋神醫狠狠地朝她一吼。“知道了!知道了!”蕭七瑾委屈的點頭哈腰起來,至於這麼生氣嗎?
“他的十日忘憂,還好隻是過了三日,完全沒有全部散去。丫頭靠你了!”
“靠我?我做什麼?”蕭七瑾深邃的眸子,一臉的問號。“你的血對他有用。隻有你的血能與他抵觸,他的十日忘憂才能解。不想他失憶就趕緊的!”瘋神醫伸手拉起她的手腕,打算開始放血。“為何……”蕭七瑾反問。
“因為你吃過的解毒丹有主子的放了主子的心頭血作為藥引,不然你以為寒毒那麼好解?”莫闌冷冷的一說,蕭七瑾卻是驚濤駭浪。她居然會被下寒毒難道是那一次?
“咦!奇怪了,他的血怎麼是藍色的?”瘋神醫看著二人交戰時,早已經開始打算放莫旌旗的血準備救治。“放肆!誰允許你放血的!”莫闌瞳孔一吸,出乎意料的後怕之色。要是被人知道了主子的身份,要被那些貪婪的人追殺的。這兩個他怎麼都不相信!
“這是隻有靈族才有的特殊藍色血脈啊!”瘋神醫拿出瓶子放在莫旌旗淌著藍色血液的脈搏處掛血。“可是他剛才吐的是紅色的血啊!”蕭七瑾也不相信的爭議起來。
“這是隻有靈族才知道的秘密了老夫也不知道。”
“你們……”莫闌奪過瘋神醫手裏的瓶子叫道。“好了,老夫可不是你想的那種貪婪之人。放血隻不過是為了做藥引!”
反過手奪回自己的藍瓶子,瘋神醫背起莫旌旗就飛了出去。莫闌緊跟其後,蕭七瑾靠自己的兩條腿直直的也跟去。
“七瑾這是怎麼了。”眼前晃過兩身影,還有蕭七瑾急促的追逐,慕容煊摸不清頭腦,但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蕭七瑾也不會那麼緊張,抱起蕭七瑾尾隨前麵的二人。還有瘋神醫背著的莫旌旗,一瞬間就明白,隻有莫旌旗才會讓懷中現在劇烈喘息的女子失神。
“莫旌旗中了十日忘憂!”蕭七瑾咳嗽了幾聲,艱難的說道。“我陪你去!”慕容煊頭一次寬容的放過了自己的對手。
“這到底怎麼了?”一處院落腳,瘋神醫就開始用二人剛剛抽出的血做藥。“你受傷了?”蕭七瑾突然感覺眼花繚亂,毫無顧忌的跌倒在慕容煊的懷裏。血腥的味道也頓時傳入鼻尖,慕容煊低頭一看才發現了蕭七瑾脈搏處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沒事!”蕭七瑾回以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起身站穩,對著瘋神醫繼續道。“你不是說過要我做他的藥引嗎?開始吧!”冷汗冒身,蕭七瑾執意的性子不是任何人能受的了。慕容煊動容了片刻後,也道:“七瑾太過勞累,不宜放血,我替她!”
“好了,你們都別爭了,這件事情隻有小丫頭才能。畢竟她喝過這小子的血,做藥引成功解十日忘憂的機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