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平時不是很了解我的嗎?!難不成你今天是故意的?!”林清辭用力地推開夜非然,剛想送一口氣,還沒坐起來,就又被夜非然給撲倒了。
夜非然笑得邪魅,聽到林清辭那話,還是有些不忍心。
“娘子,既然你今日不願......那便改日吧......不過那日,你可要好好的補償為夫......”夜非然低身下去,親吻著她的額頭。
林清辭低聲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夜非然看著林清辭睡著後,從床上拿起那塊白色的帕子。
他拿出匕首,正想要在拇指上割下時,有些遲疑。
若是這樣,明日一定會被發現,那麼可就講不清了。
夜非然最終,在腳趾之上劃破了一個口子......
隨後,簡單的用紗布包紮了一下,他又重新回到林清辭身邊,抱著她入睡。
簡單就好......平淡就好......
......
“主子,我做不到啊......”吳思雲在黑暗基地裏麵和沈墨哭訴著,讓她去借機殺了夜非然,她真的做不到。
吳思雲哭得梨花帶雨的,兩行清淚從她的臉頰上劃過。
無論是哪個男子看到了,都會忍不住上前去幫她擦拭眼淚吧。
不過吳思雲在哭的時候,沈墨的心裏滿是嫌棄。
這個女人,不但事情辦不好,而且那脾氣還那麼大!
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這裏?
這六界之中,都遍布著他的棋子,哪裏會差吳思雲一人?
“做不到,就自己去領罰!這樣的話,本座不會說第二遍!還有......你偷偷地把傾傾放走這件事情,本座還沒找你算賬呢!”
沈墨的手突然的緊握起來,要是這個女人不提還好,這一提,他就來氣。
好不容易找到了吳傾傾,又被吳思雲這個女人給放走了。
吳傾傾本就失憶了,一個女孩子家的,孤身一人,那得有多危險。
可是無論沈墨這幾天派出去了多少人,要麼莫名其妙的死去,要麼就是沒有消息。
沈墨的眼神變得陰冷,再也看不下去吳思雲了。
“怎麼,聽不懂人話?還不快滾!”
其餘的人都知道,沈墨這是發怒了。
就為了一個吳傾傾,一個女人而已......
“沈墨!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三番五次的為了吳傾傾那個賤女人,你都放棄了那麼多的弟兄!”吳思雲不服氣,激動地叫了起來。
沈墨的臉色馬上陰沉下去,反手就是給了吳思雲一個巴掌。
“本座好像和你說過,你要是再來汙蔑傾傾,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吳思雲的臉色變得蒼白,眼淚落得更凶了。
“不!你不能這麼怪我!我好歹......我好歹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為了吳傾傾這樣一個女人......”
“本座叫你滾!”沈墨是真的怒了,在他耳中,是聽不得有什麼是說吳傾傾壞的。
後麵多了兩個黑衣男子,架著吳思雲二話不說地就要往外拖。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是關於吳傾傾的!”吳思雲叫了出聲。
沈墨朝著後麵那兩個黑衣人比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到後麵等著。
“本座勸你有話快說,否則到時候......想必你是知道這裏的規矩的。”
吳思雲渾身都在顫抖著,已經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害怕的。
那樣的寒意,甚至是比夜非然還要可怕得多。
“我......我今天早上去破壞現場的時候,我看到楚雲了!就是吳傾傾!楚雲真的就是吳傾傾!”
隻要把這個消息說出來,那麼沈墨就一定會去查,那麼到時候......吳傾傾豈不是就裝不下去了?
青樓出來的女子,隻能是賤貨,有什麼資格來和她這個大小姐出生的人來比較?
“......你有什麼證據?”沈墨低沉地問道。
他從上一次看到楚雲說出這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疑問。
而是他已經命人去調查過一次了,那個楚雲,還好好的待在紅人館裏麵。
所以,吳傾傾絕對不是楚雲。
可是......吳傾傾離開了,楚雲又現身,這算不算是一個巧合呢?
“證據?證據......”總不能說,是她見過楚雲吧?那還是要是說,其實是楚雲要裝扮成吳傾傾來特意接近你呢?
要她怎麼說......才能讓沈墨徹底地相信,吳傾傾其實就是那個楚雲?
坐在上麵的沈墨看著吳思雲有些不對勁,再次開口逼問道:“你要是不說,本座現在就把你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