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在下說得可都句句屬實......”
林清辭那叫一個恨啊!她從沒有想到夜非然居然這麼......比她還不要臉。
不就是剛剛作死了一下嗎,不就是之前搶了個婚嗎?至於現在這樣在那麼多女孩子麵前說這樣的話來嗎......
“夜非然,你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做鴨子是吧?瞧你現在這副摸樣,倒貼給我,我還不要了呢!”
鴨子?什麼鴨子?夜非然雖然不懂鴨子這詞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但光看現在這情形,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詞。
林清辭氣的快要抓狂,或許是因為剛才淋雨,全身都浸濕了,現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而且......身體好燙。
夜非然快步上前,似乎是已經感受到了林清辭的不適,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給她披在身上。
“閣主......您要是就這麼倒下去了,那錢,豈不是全都白給我了?”
林清辭的手下意識地攀上他的肩,想要抓住他,她不要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就是吃醋了!
還沒等林清辭說出一句話,她就昏睡了過去。
“主子!”午鳶再也忍不住跑到了林清辭身邊,伸手摸了她的額頭,怎麼那麼燙?
“夜公子......主子她發燒了......”
“我知道。”夜非然不顧底下鬱沉那奇異的眼光,抱著林清辭徑直往她的屋內而去。
這種情急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去在意夜非然是怎麼這麼了解清風閣的。
“我......”鬱沉想了想,還是跟上了夜非然。女人的好奇心太重,終究會害死人的。
一時間,本聚在主殿裏的人全部不見了,都往林清辭的住所而去。
“封月姑娘,攔住她!”午鳶大喊一聲,封月會意,擋住了鬱沉的去路。
“封月,我這是擔心閣主,你竟然阻止我?”鬱沉反問道。
碧兒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麵,可沒敢正麵出來,隻是因為她親眼看到鬱沉就是那個紅衣女子,而且這個紅衣女子還是被獸潮......
不是說遇到獸潮,無論多麼厲害的人都難逃一死嗎?為什麼......鬱沉還活著......還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
想著,碧兒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出為什麼。
“午鳶姑娘,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為什麼要攔著我去看望閣主?!”
給你個台階,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沒看到主子已經被夜公子抱走了嗎?你還擔心什麼啊?
誰知道你是真擔心主子還是在擔心夜公子......不對,應該是擔心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夜公子被林清辭搶走了吧?
也不對,夜公子本來就是主子的......怎麼感覺有些說不清了?
午鳶和封月二人攔住鬱沉,惟有碧兒躲藏在暗處。
......
『別讓等待,成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