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吳思雲找來的吧……”林清辭盯著男人,對視著他的眼。如果林清辭再細心一點,便會發現,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熟悉。眼裏的柔情仿佛可以化作一灘水,包容了她的所有不好。
也虧林清辭能想得出來,吳思雲要是想要毀了她的清白,直接找人做了便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又是找到一個實力極高,又遲遲耍著她的人來?
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這一舉動,讓林清辭有些不自在了起來。她看不清麵具下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表情,該不會要對她不軌吧?
“放心,爺還沒有那麼饑不擇食。”麵具男放開了她,輕柔地給她蓋上被褥。
饑不擇食?她有那麼差嗎?!
林清辭對著麵具男怒吼一聲:“滾——”
男人從容地走出屋子,正要打開大門時,又被林清辭叫住了。
“怎麼,小美人兒,還想要爺的服務?”邪魅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林清辭掙紮著,道:“麵具男,你……你好歹幫我把穴給解了,不然我明天怎麼辦啊!”林清辭見那麵具男要離開這裏,急得叫出聲。
他沿著原來的步伐走回林清辭身邊,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舍不得了?累了的話,就睡吧。等到明日,穴位會解開的……前提是要睡著了。”
這還不簡單,林清辭乖巧地閉上眼睛,沒多久,呼吸聲就慢慢均勻了。
看著熟睡的林清辭,隻見麵具男慢慢地把麵具摘下,那妖孽一般的麵孔展現了出來。
“清兒,睡吧。原諒我隻能以這種身份來得到你的愛……”
林清辭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了。她是被臉上的冰涼弄得清醒的。
那不就是昨夜麵具男帶著的那個麵具嗎?怎麼落在這裏了?還是他故意……
想著,覺得那麵具男昨夜也沒對她做什麼,便就把麵具收起來了。
解決了一個安諾,真正阻礙的敵人還有吳思雲。她是夜非然名義上麵的未婚妻,在學院裏又是他們的思雲師姐,她可不敢和安諾一樣,公然宣戰。
今日的課程都安排在上午,所以下午的時間都是空閑的。林清辭和午鳶來到了學院裏的一個後花園裏。那裏有一麵清澈的湖水,四周還有幾個亭子,在夏日時節乘涼再合適不過了。
“午鳶……這兒的花怎麼都是一副快要枯死的樣子?”雖然現在是秋末,還不至於那些花兒全都枯死。
“這……小姐,我也不知為什麼……”林清辭總是覺得午鳶最近有些和之前不同了,但說不出是哪一方麵。可以肯定的是,午鳶對她是毫無二心的。
遠處亭子裏的吳思雲走了出來,一見到是林清辭二人,臉色瞬間變得不好:“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清辭師妹也來這裏賞花散心啊!隻可惜,你來了花兒都謝了。”
吳思雲的話也說得很明白,林清辭又怎會聽不出來?她來的時候花兒都謝了,就說明了這裏根本不歡迎她。
誰知道不是她自己之前為了解氣把這裏的花都給折爛了?現在來了一個林清辭,她心中的怒火就從未平息。
“思雲師姐這是什麼話,怎麼這樣說我家小姐?”午鳶看著林清辭一次又一次地忍受著吳思雲,不禁回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