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死了。”
林震南猛的起身臉色難看的開口。
“一起出去的都死了,鄭鏢頭,霍鏢頭,還有…………。”
那人到了屋子內抬起頭來,整張臉上滿是驚恐,眼中的神色更散亂無比,張大嘴巴剛剛說了兩個名字,突然間身軀一顫,整個人已經直接朝著前麵倒了下去。
林震南的臉色一變,三步並作兩步到了那漢子的身邊蹲下身將其翻過來,隻一眼看下去眼神中卻是閃爍出驚駭的神色,隨即也顧不得自家婦人在場,當下解開這個漢子的衣褲仔細檢查起來。
“大哥……”
後麵,王夫人看著林震南不對開口喊道。
“身上沒有絲毫的傷痕,就連油皮都沒破一點。”
林震南幹澀的聲音響起,顯然,是想到了殺人的對象是什麼人。
不同於原著,這個世界因為紀朝惜的提醒,林震南更早的派遣了鏢師出去,福威鏢局受損的速度也快的多。
林震南更是及早的看清楚了福威鏢局和青城的差距,那股子原本沒有遇到過高手養成的傲氣也就徹底的散了個幹淨。
“摧心掌。”
後麵,王夫人臉色也是難看起來,這個女人或許因為娘家和夫家的關係同樣極為傲氣,但是也並不是雛兒,江湖上各派的絕學和威名還是知曉的,更不要說這會兒福威鏢局那數十個鏢師和趟子手隻一下午就將近死光的情況下。
兩人的神色難看,桌子旁紀朝惜的神色卻更加的難看。
感激和認可林家,他還想著在不讓林家如原著那樣遭遇淒慘事情的情況下壯大福威鏢局,不曾想現在卻是眼睜睜看著福威鏢局損失慘重。
一絲冷笑從紀朝惜的嘴角緩緩擴散,他慢慢的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朝惜,你做什麼?”
“不要衝動。”
紀朝惜身影一動,林震南夫婦立即察覺,林震南更是直接快步走到紀朝惜前麵,隨即看到紀朝惜臉上憤怒到極致後露出的冷笑,立即開口喊道。
這會兒林震南自己都已經慫了,自然認為紀朝惜憤怒出去想要給那些鏢師趟子手報仇就是送死。
“師傅,你知道嗎,辟邪劍法有缺失,我今天練劍的時候感覺到一絲別扭,所以,嚐試著補全了下,恰好我那絕脈雖然修練不出內力,卻能夠讓我使用一些超出人體極限的力量。”
紀朝惜看了一眼林震南,眼中露出一絲強烈的自信,“青城派既然敢殺上門,那今天就叫他們見見真正的辟邪劍法。”
淡然的話語,林震南夫婦和林平之又是驚疑又是震驚,紀朝惜卻已經大步的走了出去。
“餘滄海,矮烏龜,生兒子沒****,嘿,餘矮子的兒子身高可不像餘矮子,怕餘矮子根本就是替他人養兒子…………”
比潑婦罵街還要惡毒的咒罵聲瞬間在外麵響起,屋子內,還處在驚疑和震驚狀態的林家三口身軀猛的一顫,無比恐懼的神色從三人的臉上露出,餘滄海那可是青城派的掌門,江湖上響當當的大人物,紀朝惜這一通惡毒的咒罵,青城派還不得拚了命的讓福威鏢局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