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些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反正他也不在乎的,恩,不應該在乎的。
於是,整了整自己的素色衣衫,看向門口冷聲道:“我在的,有什麼事情進來說吧。”
門外的人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沒有進來,隻是帶著不屑淡淡的說:“下官恐怕不方便進去,如果看到什麼不該看見的就不好了,雖然大人與丞相大人交好,但這次是代表大宋出使,大人代表的是一個國家,這樣有失檢點實在不該。”
“丟了左相的清譽還是小事,失了一個國家的氣節乃是大事,還望大人自重。”
聽見門外那個人說的話,雷洛有些怔愣的坐在椅子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雖然他料到了那些個人會什麼,可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這麼直接的來門口指責他。
他聽見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離開了,果然門口不再有人說話了,他有些頹然的靠在了椅子上,緊緊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恍恍惚惚的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耳邊傳來一聲聲討罵聲,間或三兩下的拳腳。
一直到耶律離進來的時候還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那副傲人的臉龐上第一次出現了脆弱的讓人心疼的神情,輕輕地上前將這個人擁在了自己的懷裏。
黑色略帶淡淡的灰色的眸子,迷離的抬起頭,茫然的看向他,漸漸地目光變得清晰了起來,帶著淡淡的不屑移開了目光。
“怎麼你沒有事情做了麼,現在還沒到晚上呢,不用這麼急著發情。”‘
那張優雅的薄唇,帶著嘲諷,吐出了他認為最惡毒的字眼,想要激怒眼前的這個人。
不管激怒他會迎來的是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想要這樣做,一個人痛苦不如兩個人一起痛苦,不想去想那些不應該在意卻又忍不住在意的事情,就算這樣的後果是讓兩個人一起痛也沒關係。
“發情,這種事需要一定要到晚上麼,不過是怕你身子吃不消罷了,如果你還想要的話,我根本就不介意滿足你。”
耶律離根本就沒有在意他話中是否帶著嘲諷,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慢慢的靠近到他的身邊,一直修長的手曖昧的搭在他的臀部,湊近他的耳朵說。
雷洛不著痕跡的鄒了鄒眉頭,回身一甩手將他的手拍到了一邊去,他發現這個人的臉皮似乎又厚了一些,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起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說出這樣的話那個人不是應該暴跳如雷的麼。
“別忘了你們來的目的,你該學會討好我的。”
耳邊傳來一陣歎息聲,酥酥麻麻的讓雷洛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回手想給他一巴掌的時候,那個人早就跳到了一尺之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了,對於他的反應緊緊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你,還是學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