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像老天在作怪,而惹得人民怨聲載道的,更像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愛卿,何以把眉頭皺的這麼高,不知道的還以為朕是虐待你多久了呢?”
專注中的左塵猝不及防的聽見旁邊傳來一個低沉含笑的聲音,挑挑眉回頭果然看見睿言帶著笑意看向他,那抹笑容讓淡定如左塵都不由得有些心悸,很美,很妖嬈,也很溫暖。
左塵下意思的頭將自己臉上那麼緋紅隱藏起來,用清零淡雅的聲音回到:“陛下,好雅興,看著微臣自己在這裏為國事操勞。”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都是一愣,這句話對於處於密閉空間的兩個人來說,暗含的撒嬌成分有點太過於曖昧了。
對此兩個人的反應也是截然不同,左塵假裝沒有看見睿言那抹加大的笑容,板著臉冷聲問:“陛下,可知道南方大水將大壩衝垮的事情,這個大壩就在離我師傅居住約五百多公裏的一個縣城邊,臣有幸去看過。這大壩是先皇當年幾近全國之力而建,怎麼可能說垮就垮呢?臣以為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睿言的黑眸中幽光暗了暗,有些疏離的笑著道:“蕭白,你的師傅不是一直居住在北方的一處絕崖下麼?”
左塵抿了抿唇,目光瞥向了別處,輕聲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三年前,他就和大師兄一起移居到了江南嶺下的一處桃源居住了。”
“三年前?”睿言聽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情,眼睛微微眯起,狀似不經意間問道:“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能讓你師傅他老人家遷換住處,據朕所知白老先生一向不是一個願意遷居的人啊?”
聞言左塵的身子講了一僵,然後轉過頭來清冷的說:“這都是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隱七一大早上跑去找我來不是說陛下有事情要和臣說麼?”
“恩,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朕有些累了,我們出去逛逛吧,還一次都沒有來過白馬鎮呢。從前聽奶娘講過不少關於白馬鎮的事情,奶娘就是從這出來的當年為了救我而去世了,朕一直想來她的故土看一看。”睿言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輕笑著看向外麵蔚藍的天空,有些失落的笑著說。
“這......陛下還是不要去了,會耽誤我們的行程?”左塵自覺沒什麼好事發生,想要催著睿言啟程。
“無妨,就逛半天,夜裏趕路不會耽誤的。”睿言眯著眼睛笑得像隻狐狸一樣,眼裏滿滿的算計,不給左塵拒絕的機會,起身撩起簾子就出去了。
左塵額頭的青筋不自覺的跳了跳,看著睿言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有些無奈,最後還是搖搖頭含著寵溺的微笑,跟著他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