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隻是單純的懷念以前這個時辰和他坐一起,討論各種密函時候他帶來的那種特殊的安全感。
還是總是無意識的觀察那個男人總是蹙起帶著淡淡哀愁的眉角,在此刻此地他很想念他陪伴的感覺,怕他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
這是睿言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後悔,後悔自己不該一時的貪圖享樂使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結果自己想要的人沒得到,卻把自己最衷心的臣子給......。
“當當當”
“陛下。”門外傳來小順子那有些獨特的好聽嗓音,帶著低沉的暗啞。
睿言嚇了一跳,勉強的壓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髒,坐回椅子上如往常一般冷冷的開口道:“進來。”
“渣。”
“丞相......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有所好轉,雖然仍處於高燒但溫度已經控製住了。”
“恩。”睿言有些敷衍的點了點頭,沒在出聲。
“陛下......。”小順子等了一會兒見睿言有些病蔫蔫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將喚了一聲,將睿言的思緒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怎麼了?”睿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小順子,不耐的道。
“昨天那件事恐怕有隱情,並不像今天那兩個侍衛所招供的那麼簡單。”小順子低下頭,恭順的說。
“恩?”睿言聽見這句話目光頓時變得淩厲起來,宛若實質的目光冷冷的在小順子的身上打量了起來,看來好一會兒沒察覺出什麼一樣才繼續道:“怎麼講?”
“今天奴才安排在昨晚宴會上的一個暗衛來報說......說他們在相爺桌上的那盤桂花糕上,也......也檢測到了和......和您給我的那包藥相似的藥粉。隻不過當時似乎相爺是因為有什麼事情去找了將軍,所以桌上的東西一點沒動,而後才誤食的。”
小順子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擦一擦頭上的冷汗,但是礙於睿言那有些過於淩厲的視線,而愣愣的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有人動過手腳?”睿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小順子,那雙豔、麗的美豔閃爍著恍若野獸般危險的眸光。
“是。”
“竟然有人敢將爪子都伸到朕的頭上來了,好樣的,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小順子,你說那麼高位的人,堂堂的一國將軍怎麼會被人認錯呢?”睿言一手拄著下巴,一邊笑著說。
“陛下......。”
小順子嚇得臉色有些蒼白,雖然他也在心底偷偷幸災樂禍過淩雲到底沒被皇上占有,但他真的沒膽子背著睿言在私底下裏搞鬼。
“我知道再借你是個膽子你也不敢幹些什麼,你去告訴那些暗房的人,那兩個侍衛的命暫時先給我留著。叫他們好好的給我把看家本領使出來,問出來點有價值的東西,不然......自己去暗部領罰。”
睿言收起了銳利的目光,又是一臉慵懶的半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眼瞼微微下闔,麵無表情的盯著杯中不斷打轉的茶葉。
“是。”說完小順子就要退下去了,拱著身子慢慢的向身後的門口退去。
“小順子,你最好不要背著我私下搞一些小動作,就算真的搞了也不要叫朕發現,不然你知道的,朕最不能容許的就是背叛,背叛朕的下場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就在小順子要關上門時,他的身後傳來睿言冷冷的聲音。
小順子腳下頓了一下子,臉色有些蒼白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