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先前的那個男人停下了手,站了起來,整個空間帶著一股麝香的味道,伴著那個軟倒在地上的男人發出曖、昧的嬌、吟,整個走廊讓人有一種剛剛經曆過什麼的錯覺,男人好容易倒下的地方此刻又顯得有些精神熠熠了起來。
“真是個妖精。”
男子咬了咬牙,拉開還跪坐在地上對著他上、下、其、手的那人,湊近了左塵的臉細細的看去,才注意到他那雙早已失去了神彩的眼睛。
目光黯沉了下來,看見自己弟弟又要往他身上靠過去不耐煩的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去,將人扛了起來,消失在了長廊上。
左塵迷迷糊糊的大腦完全處於原始狀態,隻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來表達他的不滿,如霧的眸子神彩早已渙散的不見了蹤影,那個男人將他交給了誰,他又被帶到了那他一律不知,當藥力稍稍過了一些以後他才從自己身下柔軟的觸感上猜出自己在一間屋子裏。
額角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動動手腳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安分的扭動使得雙、腿之間的那處脆弱摩擦在細滑的絲綢上,引起一陣陣的戰簌,同時左塵很悲催的發現現在的他已經被人剝光了扔在了chuang上,不管怎麼樣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衝動,他已經可以讓自己努力地平靜下來了,即便是因為以前所形成的陰影他也能夠強迫著自己克服了大半,來思考對策。
以前他是怎麼做的?
那時似乎他還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十四歲吧,就被耶魯齊的人也是用這樣的方式給關起來的。
左塵不安的動了動身軀,不由得又流瀉、出一陣酥、酥、麻麻好聽的呻、吟聲,聲音在屋子裏反反複複的回蕩。
左塵皺起好看的眉,往黑暗的角落張望過去,這才發現這個屋子似乎很大並不是什麼小黑屋。
也就是說他現在極有可能還是在皇宮裏,而且還是在皇宮裏的一所宮殿中,隻是他實在想不透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趕來囚禁他,將他這般如chong物一樣的捆綁關押起來。不管怎麼說他好歹也是一個丞相,如今榮chong常在,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一這麼有膽子的將一國的丞相囚禁。
“唔.....。”
左塵不安的想要找個尖銳的東西可以幫他把繩子弄開,可是隻要輕輕地一動敏感的身體就會傳來一陣戰簌,已經抬起頭來的脆弱有些可憐兮兮的流下不安的淚珠,如雪般的身軀蒙上一層好看的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