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開始他接觸到父皇臨終前給他留下的這個丞相時他很失望,那幅戰戰赫赫的樣著根本就是一個迂腐到能把人酸死的窮秀才罷了。
然而沒幾天他無意中在父皇留給他的秘本中,看到了另一部分他根本就沒調查出來的秘辛時登時對這個丞相變得好奇滿滿,第二天一上早朝的時候簡單的一試便知道父皇留給他的資料是真的。
那是雖然左塵依然掩飾的很好,但那時他身體一瞬間的怔忪還是被睿言捕捉到了,睿言就利用自己的情報網順著父皇留給他的蛛絲馬跡往下查,果然就看到了另一個不一樣的蕭白,那個被左塵有意掩埋起來的名字。
“微臣不敢,但那些隻不過都是些往事罷了,臣以為並不重要。”左塵雖低著頭語氣卻不卑不亢,隱約的帶著一股子傲氣,瞬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與之前那個唯唯諾諾戰抖的形象判若兩人。
“恩,的確不怎麼重要,呻吟聲終於停下來了麼?才過了半刻鍾而已看來皇叔他果然是老了,老了不是就應該找個好地方頤養天年麼,這時候還學什麼年輕人想要來匡扶朝政意氣風發呢。”
睿言似有如無的秒了隔壁一眼,在左塵沒看見的角度睿言輕輕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讓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目的。
左塵眯眯眼已經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王爺要謀反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選在這裏恐怕應該不止是要商量對策那麼簡單吧,還好不是真的要治他得罪不然整個左府所有人的腦袋加一起也不夠他看得。
“臣以為,祥瑞親王恐怕並不隻是想要匡扶朝政這麼簡單,有可靠消息傳出來說……親王他似乎對先帝的安排有所不滿,最近正找一些由子想要以此為契機成為攝政王,更甚者想要娶妧太後為妻,實在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當放榜公布天下,使天下之人共伐之。”左塵順著睿言的意思,恭敬的說。
然而眼前的睿言並沒有像左塵想像的那般暴跳如雷火冒三丈,隻是輕笑著用那副正處於變聲期有些低沉的嗓音,低聲的重複了一便:“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說的好。”
過了一會兒又道:“愛卿平身吧,抬起頭來讓朕好好地看看你。”
左塵不得不又一次的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摸樣抬起頭來,昏黃的室內燭火輕輕地搖曳,這一次他才真真正正的意思到他的主子到底是多麼的迤邐無雙容冠天下。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還是有一種驚雷的感覺,他們長的還真像,卻永遠不會給人同一樣的感覺,更不會讓人誤認成一個人,收回心神左塵斂下眉眼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被眼前這個人吸引去。
黑色的發飄逸而自然的隨意散落在一旁,白皙的皮膚在昏黃的燭火下被挑染上一層曖昧的顏色,狹長深邃的丹鳳眼微微上挑不自由自主的就流露出一種妖冶的魅惑,薄唇輕抿被夜遮住了往日不容人偷窺的威嚴,那份隨意所帶來淡漠與妖嬈是任何傾城的絕色所不能具有的氣度。
此刻睿言就這麼安靜不發一語的坐在椅子上,慵懶且隨意,就像一隻優雅的波斯貓,帶著盅惑迷人的危險,僅僅隻是一眼就讓人渾身上下一陣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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