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得旨意已經傳到了。”
“是麼?那個小娃娃都說了些什麼,說起來因為朕的一時大意這些年苦了他了,咳咳......咳......。”老皇帝坐在桌前對著一落看起來有些厚的資料落寞的說,思緒卻已經不知不覺的回到了三年前。
“皇上,那個左塵真的行麼?真麼看都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娃,這江山社稷怎麼能夠安心的就交到他的手裏啊!”
“老徐啊,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個孩子自有他的妙處。我們都老了,日子也快到了我相比於左家的那個孩子我更不放心言兒啊。”老皇帝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奏折放下,有些混沌的眼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老夥計。
“陛下你放心吧,太子他雖然現在年幼但他畢竟不是普通的孩子不是麼,咱們太子三歲能文五歲能武七歲便可出口成章過目不忘,這天下哪有如此聰慧伶俐的孩子,要我說將來我大宋能有如此明君實在是我大宋之福啊。”徐公公目光略帶寵溺的的看向太子睿言所在的朝陽宮,想起什麼了似的褶皺的臉上帶上一份笑意,使得那張淩厲的臉頰看上去有些老人的慈祥。
老皇帝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便在無話,眼底的憂慮雖是淡去了一些卻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此刻老皇帝口中所擔心的太子睿言正在昭陽殿裏細細的品讀一本厚厚的兵法,略顯稚嫩的臉龐帶著迤邐的絕色,傾城的麵容顯然不是遺傳自他那個威武英氣的父皇,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銳利的目光,薄唇緊抿帶著一股子天然的威嚴,周身上下透著深不可測的危險氣息。
“太子殿下,你要的那個人的資料已經查到了。”一個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睿言的桌子邊,無聲無息。
“恩?已經查到了麼,除了前些日子你們帶給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風韻史,就沒有些別的了麼?”睿言冷冷的看著跪在眼前的暗衛,清冷的嗓音中帶著的溫怒讓跪在地上的人有些顫抖。
“有新的進展,這有些詩歌是左塵喝多了時候作的,目前看這些詩歌極富文采不像是一個常年沉醉在酒色中人該有的作品,屬下鬥膽推測目前看見的左塵極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恩,東西留下吧,我等下看,你們繼續去查有新的情況在來回稟。”睿言若有所思的白白手,示意他退下。
一道黑影閃過屋內又恢複了平靜,睿言不耐的皺起劍眉並不懂他父皇此刻正在想些什麼,據暗影回報一刻鍾前他父皇剛剛下了一道聖旨將左尚書的次子左塵拜為丞相。
這個左塵在朝堂上的名聲並不好,但是老皇帝在大動作的收拾了卓成之後竟令人大跌眼鏡的跳過老一輩直接任命左塵為相,之前卻連一點風聲都沒透卻不知道是為何意啊,苦思半日無果之後睿言便決定靜觀其變,不過對於這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年丞相心裏多了一份好奇。
尚書府裏,怔忪了半日才反應過來勁的大大小小勉勉強強的接受了左塵被任命為丞相的這個事實,但基本上大家現在都是戰戰赫赫的看著她們豐神俊朗的左二少爺,都有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感覺——隨時掉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