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目的地,,嚴少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人,停車,搖下車窗,問:“怎麼樣,什麼情況?”
“還不清楚,敲門裏麵沒人開門,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消息錯了。”
“確定那筆資金是老爺子動的?流向的終點是這裏麼?”嚴少眯起了眼睛問。
“確定。自從老爺子出來以後我就一直在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所以他一動我們就會發現。”手下的人如實回答。
嚴少看了眼可可,點頭,“那好,既然這樣,那就耐心的等,總會有我們想要的。”
“是。”
接觸結束,雙方都一致的將車窗搖起。
“你剛才幹嘛看我?”這時可可扭頭問。
剛才嚴少看她,明顯是想看她的意思,但是她當時什麼也不表示,因為沒必要,那是他的權利。
“隻是想知道你怎麼想的。”嚴少聳聳肩,為自己解釋。
能在意一個人,很不容易,而且還將這個人的每一個喜怒哀樂都放在心上,更是不容易的。
“沒怎麼想,和你一樣,等。”既然有了消息,又何必在乎這等的一下下呢!
“恩。”嚴少簡單應一聲,就沒了話。
林伍,他名義上的嶽父,可是他從來都沒將他當做嶽父。不僅是因為自己和他之間的仇恨,更是因為他深知可可是不承認這個父親的。
既然老婆不當這個父親存在,那他何必當這個嶽父存在。
等了一會兒,嚴少感覺夜間的溫度在一點點下降,於是下車買了一杯熱飲,遞給可可,然後從車後拿過毛毯,蓋在可可身上,關心道:“老婆,現在是晚上,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你還是先喝點熱的睡一覺,等有消息了我叫你。”
“恩。”說實話,可可真的瞌睡的厲害,尤其還是孕婦,睡意更是比平時多。
一杯熱飲下肚,可可感覺身上暖和了些,就蓋著毛毯淺淺的入眠。
等待中的夜晚格外的長,長到大家都快忘記還有白天存在的時候,淩晨的第一縷陽光從東邊的地平線上悠悠照射而出,給了人世間一種新生的希望。
可可被這縷陽光晃醒,抬手遮擋在眼前,慢慢睜開眼睛,問:“現在什麼時間了?”
“四點左右,還早,你再睡會兒。”嚴少一手支在頭上,轉頭說道。
這樣等待的過程,以往來說,他都是在吸煙的過程中度過,不過這次可可在車上,他硬是忍著吸煙的衝動,靜靜的等了一晚。
“哦,不睡了,心裏麵有事睡不著。”可可坐起來,把毛毯往身上拉了拉。
清晨了,溫度依然很低,尤其在暖暖的一覺以後。
“恩,老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點回來。”
“豆腐腦。”
“好,等一下。”嚴少開門下車,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轉回來囑咐說:“老婆,我沒回來之前一定不要獨自一人下車,聽到了麼!”
“恩,我知道。”可可轉頭看眼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男人,笑著指了指說:“再說,不是有人幫你看的我了麼!”
“那不是看的你,而是保護你,記住了。”嚴少千叮嚀萬囑咐以後才敢離開。
這時正是早餐攤點剛出來的時候,也是豆腐腦最熱騰騰的時候。
“老板,來五碗豆腐腦,全部外帶。”
“好,稍等。”商家聽到聲音,先放下手裏的其他活,打開保溫箱,利索的準備。
這時,一個懶懶沙啞的聲音突然插進來,說:“老板,給我一個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