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旁的杜莉亞緩緩開口,柔柔的說道:“呃……小姐,他是來給您送屋裏陳設和晚宴頭飾的侍衛……不是毛賊!”
咣,某人再次倒地。
真是的,早說嘛!害我出手打傷了這位仁兄。趕緊伸手推了推一旁被我砸暈的侍衛大哥,別被我犯了‘過失殺人’罪可就不好了。蘭博的地牢我可是領教過了!
“啊”一聲,旁邊的侍衛大哥動了動,睜眼看著我們三人,‘嗖’的站起來,沒事人似的行了禮,互刷互刷的收起了散落一地的‘贓物’,放在桌子上,又行了禮,掛著彩,沒事人似的走了出去。咳咳……以上動作發生時,我們仨都處於靜止狀態,直到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二人才緩緩解凍。
話說這次被我砸壞的東西還不少,其中最值錢的就是那件我順手掄起的‘暗器’,據費斯古說,那可是整間屋裏最值錢的寶貝——他太祖爺爺留給他的陶製燭台。聽他這麼說,我立刻滿臉黑線,感歎道:“果然是有文化差異的,國人崇尚的金銀珠寶被人家視為糞土,而國人不屑一顧的祖傳文化在人家看來就是珍寶。吾國之文化複興任務艱巨咯~~”
費斯古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賠!”
嚇我一身冷汗,那我怎麼能賠得起呢?話說那燭台已經在我的那一甩中變得粉身碎骨,幾乎沒有粘合的可能性了。
“我賠不了啊,都成這樣了!”我耍賴說道。手裏還拿起那燭台的屍體,默哀中……
“誰說讓你賠燭台啊?我是說讓你陪我玩!”費斯古閃動著長睫毛,一臉認真地說道。
而我聽到後,也一臉認真的“暈倒”……
我頭痛的看著那個一臉得意笑容的家夥坐在我對麵,眉眼緊盯著地上的簡易‘中東版象棋’,琢磨著下一步怎麼走。
這種局麵已經維持快一下午了,要說事情的起因,那可就說來話長了,可不可以不說?呃,別扔石頭!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就在我以神來之手打碎他家寶貝燭台後,他就一直纏著我,讓我和他玩,如果不陪他玩,他就讓我賠他家燭台,還有那破碎的金銀首飾,我怎麼能屈服?可是,我還是屈服了,哎,誰叫我沒錢呢!
這不,一大早琢磨著到底和他玩什麼呢,靈機一動,便想到了以前常和爸爸下象棋呢,不如,就和他殺幾盤吧!可是哪裏去找象棋啊?費斯古如一個影子般跟在我身後,疑惑的眼神在我臉上遊蕩,想要看透我到底想找什麼。
終於受不了我這樣瞎轉悠了,費斯古拉住我亂甩的胳膊,不耐煩的問道:“你想找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找!”
繞了這麼久,我也不想再找了,抬頭對上費斯古認真的眸子,比手畫腳地問:“你家有沒有一種圓圓的、餅狀的東西?木頭的最好,應為上麵要刻上字,或者寫字。”我給他比劃著大小,費斯古一臉釋然,拉著我就往殿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