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是四年前的事了,我如今的情況連醫生都不敢置信。我不再憂慮,對生命有了新的感受與熱忱。不過,我得坦白地承認如果不是曾經麵對死亡,並設法努力改善,今天我不可能還活著,也不能接受最糟糕的情況,我相信我將會因自身的恐懼和驚慌而死。
排憂解煩一高手
歐德威·泰德
憂慮是一種習慣,而我在許久之前就打破了這種習慣。我之所以能革除這種習慣,我相信應歸功於三件事:
第一,我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焦慮。我從事三項主要的工作——每一項都是全職的工作。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向團體演講。我也是紐約市高等教育委員會的主席。我還擔任哈伯出版公司經濟社會書籍部門負責人。這三種工作讓我沒有餘暇去煩惱。
第二,我對一切事情都很放得開。當我由一個工作換到另一項角色時,我把剛才的問題完全拋諸腦後。這樣才能令我神清氣爽地麵對下一個工作,保持頭腦清楚。
第三,當我離開辦公室時,我會提醒自己不要把煩惱帶出去,它們是持續不斷的,總會有一些有待解決的問題等我去傷腦筋。如果我每天把這些問題帶回家,並為它們煩惱不止的話,我就是在摧毀自己的健康,同時,也是在摧毀我適應這些問題的能力。
停止憂慮令我長壽
康尼·麥克
我在職業棒球隊已有63個年頭。剛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薪水可領。我們在空地上賽球,常被空罐子或馬具絆倒。球賽結束我們就用空帽子向觀眾收點小錢。但是這些錢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少了。尤其是我,要供奉寡母、養育幼小的弟妹,那點錢是絕對不夠的。有時球隊隻靠草莓充饑。
有許多原因值得我去煩惱。我是惟一連續7年位居末座的棒球隊經理,也是8年裏惟一輸過800場球賽的棒球經理。以前一連串的挫敗會令我憂慮到茶不思飯不想。但25年前我就決定不再憂慮,我真心地相信,如果不是當時就停止憂慮,我恐怕早就去見上帝了。
現在回憶起我漫長的生命曆程(我出生於林肯總統時代),我之所以能克服憂慮是基於下麵幾個原因:
第一,我看出憂慮的害處,它對我毫無助益,隻能危害我的事業。
第二,我看出憂慮將危害我的健康。
第三,我一直忙於為未來贏球作策劃,沒時間去煩惱已輸了的球局。
第四,我給自己定了一個規則:在球賽之後的24小時之內,不得批評球員所犯的過錯。
早年時,我總是叫球員來訓話。後來我發現,如果輸了球,責備、爭論都沒有任何意義,隻會增加我的困擾。在隊友麵前指責某位球員,隻會令他不敢與人合作,隻會令他心生怨氣。既然輸球後,我無法立即控製自己言辭,我規定輸球後,絕不馬上去看球員。我要到第二天才跟大家討論失敗的人。到第二天,我已較為平靜,那些失誤也似乎沒有那麼嚴重。我可以冷靜地討論,球員也不會衝動,隻顧防衛自己。
第五,我總是以讚賞來激勵他們,而不以惡言來打擊他們。我盡量對每個人都言辭和善。
第六,我發現,當我身體疲倦時,煩惱也就比較多。因此我每晚要睡足10個小時,每天下午還要午睡,即使隻有5分鍾,也很有效。
第七,我相信,由於我不斷地忙著,已經不再受各種煩惱的幹憂,因而延長了我的壽命。我現年85歲,但是除非我忘了自己說過什麼話,否則我絕不輕言退休。到我真的把同一件事翻來覆去地說給人聽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老了。
我曾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柏希·懷丁
或許可以這樣說,我比世界上其他人——活的、死的、奄奄一息的——得過更多的疾病。
我父親開了一家藥鋪,我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我每天和大夫及護士談天,所以我比普通人懂得更多的疾病名稱和病症。我並不是憂鬱症患者,但我確實有此症狀!有時我會為一種疾病煩惱一兩個小時,並不知不覺就擁有了那種疾病的全部病症。
我們住在馬薩諸塞州林頓鎮,有一次,鎮上流行相當嚴重的白喉。我每天在父親的藥店裏,給受傳染的病人拿藥。我總是懷疑自己受了傳染。不久我所害怕的事降臨到我身上了。我敢肯定我受到了傳染。我躺到床上,十分憂慮煩惱,結果真的出現一些標準病症。家裏請來醫生,他為我檢查了一遍,說:“不錯,柏希,你已染上了。”
這使我心情為之一鬆。當我得病時,我就不再害怕任何疾病了。於是,我翻過身子,就呼呼睡著了。第二天早晨,我竟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