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欣脫下外套,露出性感比基尼,對著鏡子,對著艾兒緩緩而道。
“繼承南華集團並不是我喜歡的,我喜歡跳舞,我喜歡鋼管舞的律動,為了可以跳舞,那些金錢利益隻是浮雲。可我不能那樣做,南華集團是我父親一生的心血,我不能為了自己的理想,拋棄父親的理想,那樣做會很自私。”
辛欣對著鏡子整理頭,在鏡子旁邊,艾兒似是恨鐵不成鋼,勸解道。
“我不懂,物質生活能夠讓你更好的享受舞蹈的樂趣,你放棄物質生活,你還能那麼從容麵對你的舞蹈嗎?要知道,人先是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才能有資格享受舞蹈。其實你可以不必那麼辛苦,璐姐是你姐姐,你們沒有必要把關係鬧得那麼僵。”
辛欣不容置疑,對著艾兒道:“我們的矛盾無法清楚,要是讓我們為了南華集團,我們可以合作。隻是我對她,隻能是狠,那種根深蒂固的狠,才是我們的矛盾。我們都不清楚,為什麼那麼狠對方,或許算命先生得對,我們姐妹命格生犯衝,不是她傷,就是我死,我們隻能存在一個,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到英國。”
艾兒無可奈何,隻能搖頭歎息。
在鏡子裏,辛欣故作賣萌生氣,對著鏡中的艾兒道:“親愛的,給我化妝,在肩上給我繪朵紫羅蘭,也算是名號吧。”
艾兒對著鏡子裏的辛欣道:“不是吧,我的二姐,你好歹也是南華集團的董事長,要弄出什麼事兒來,你那些手下非得活剝了我。再了,你那妖媚的鋼管舞一擺弄,活脫脫就是一狐狸精,要是讓不懷好意的男孩兒把你勾走了,我上哪兒哭去。”
兩個女人嬉笑怒罵,逗著嘴,時間逐漸逼近。
酒吧角落裏,彭坦孤獨的坐著。暗淡柔和的光線下,在燭光掩映下,青年男女親密談笑,舞台中央,外國佬戴著牛仔帽,深情款款地彈奏。演奏完畢,酒吧老板激情感謝,指著舞台對麵,那突兀的鋼管挺立在那兒,酒吧男女頓時聚焦,都在翹以盼。
在背景烘托下,那紛飛的紫羅蘭花瓣猶如紫色雪花,燈光凝聚,神秘的蒙紗姑娘伴隨紫羅蘭花瓣的飄落,沿著鋼管緩緩落下。那迷離的眼神,在性感比基尼的襯托下,變得惹火挑逗。瞬間,酒吧的氣氛點燃,辛欣腰如蛇蠍一般,柔軟盤繞在鋼管上,或懸或貼,實在技藝高。
彭坦情不自禁,雙腿仿佛著了魔一般,慢慢走過去,眼睛鎖定在那鋼管上。四周的吼聲仿佛遭了屏蔽,無法鑽進耳朵,彭坦隻能聽見那充滿情調的背景音樂,在辛欣的表演下,彭坦徹底懵了。
原來,鋼管舞的魅力如此震撼,這是藝術,這不是低俗。
辛欣表演完,彭坦不識時務欲想討要手機號,艾兒指著彭坦罵你癩蛤蟆想吃鵝肉,你就是想都別想。隻是,彭坦猛地轉身,卻是徑直走向酒吧舞台,拎著吉他也不要伴奏,對著辛欣唱起了《情非得已》。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會情不自禁,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