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兒低語而言。
“很簡單,互相利用而已。為了報仇,為了真相,做任何事情我都在所不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為吳誌浩報仇。”
電話對麵,彭坦嚇得手機滑落,話筒裏,張雲兒不斷詢問。彭坦嘴裏喃喃自語,吳誌浩,吳誌浩,報仇,報仇。張雲兒未能辨識彭坦的囈語,再次問彭坦想什麼。彭坦如夢方醒,慌言解釋,沒什麼,沒什麼,算是糊弄。隨後,彭坦故意扯開話題,威脅她,不要耍花招,方才掛斷電話。
張雲兒走進酒店,進了電梯。開了房,文心獨自坐在地上,喝著悶酒。張雲兒坐在旁邊,擺出零食,取出啤酒,拉開拉環,對著文心,咕嚕嚕喝了起來。文心也不理會,兩個女人緊緊挨著,各喝各的。
文心和張雲兒躺倒在地,對著花板,感傷閑聊。
文心道:“男人都是騙子,騙子。我們女人的希望,不能寄托在男人身上。為了報仇,我拋棄了所有,原本奢望的愛情,也隻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幻想。”
張雲兒感概而道:“不,我們恰恰相反。我相信愛情,我喜歡那種微妙的感覺。可我知道,我的愛情隻是我的幻想,他不喜歡我,他需要那種能夠讓他上位的女人,而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能夠給他的隻有我的身體。對,你得對,女人不能奢望在男人身上,可我愛他,愛的無怨無悔。起碼,我得到了他的**。可是,他卻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誓,我一定要找到凶手,替他報仇。”
文心自我嘲笑:“看來,我們都是受到傷害的女人。男人,就是善變的動物,為了權力,為了利益,愛情隻是可以隨意拋棄的籌碼而已。你的愛情,那隻是單相思,你長得漂亮,何必那般固執。”
張雲兒苦笑,強自歎息而道:“不,真正的愛情麵前,誰都不能拒絕。她來得悄無聲息,卻能讓你毫無招架之力。其實,我們都一樣,都為了報仇,失去了原本的夢想。不過,隻要能夠報仇,那些失去的又算得了什麼。”
哭著,笑著,文心和張雲兒默然流淚,抱住對方。
文心和張雲兒走出區,攔了出租車,朝浦東新區的慢搖酒吧駛去。路途中,彭坦心急如焚,催促出租司機加大油門。路途中,文心和張雲兒堵在路上,兩人昏昏欲睡,恍惚中,汽車緩緩挪動。路途中,度臨近限,彭坦仍是不停催促。
臨近七點,彭坦走進慢搖酒吧。酒吧燈光壓得極暗,五彩的射燈不斷閃爍,在燈紅酒綠的喧鬧聲中,酒吧舞台上,外國佬吹著薩克斯,中央的暴露女郎跳著火辣的桑巴舞,在喝彩聲中,那獨特的節奏在薩克斯的吹奏中,演變的獨具創意。彭坦坐在角落,喝著伏特加,看著表演,卻是意興闌珊。偶爾,濃妝豔抹的女人端著啤酒坐在旁邊,挑逗彭坦。彭坦卻是言語輕佻,好似回到以前那般放浪形骸,逗得女人嗬嗬嬌笑。
氣氛的**,卻在文心和張雲兒的眼神下,變得火藥味彌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