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盡頭,左右縱橫延伸,交融之處,幾盆春蘭苗正青翠,花苞待放,平添幾多靜雅。素衣和尚步調緩緩,不急不躁,引著海老走向庭院深處。
後院廂房,靜思房前,雙門緊扣。房內,床上,紀默默和文心,纏綿相擁,**的全身,滿地的狼藉,全都猶如靜止般,等候“捉奸”。
庭院正屋,房門已開,海老助理和素衣和尚走了出來,合上門,沿著來路,隨意閑逛。
房內,海老相對而坐,對麵,方丈雙手合十,頷作揖,默念阿彌陀佛。海老也是雙手合十,虔誠回應。兩位老者,滿臉皺紋,彼此凝視,都是沉默,相顧無言,卻又能彼此理解。屋內,靜如空穀,唯聞鼻息聲。
沉默,凝視,疑惑,不解,持續靜默中,兩人卻是異口同聲,言及劉成國。
“許久未見成國,不知近段時間是公務繁忙,還是跟蹤任務?這不,人老了,難免想這個子了呢。”
“老夥計,寺廟裏,是否生過蹊蹺的事情啊?”
言畢,兩人疑惑頓生,卻同時感到不妙。海老情不自禁,熱淚溢出。老方丈瞧著海老,已然推敲些許。方丈感同身受,拍了拍老夥計,語調似有哽咽,得衷情於心:“唉,人有七情六欲,也有旦夕禍福。成國走上警察這條路,你我都會知道,這個事情,早晚會出現,卻不想,我們能夠看到。這個孩子,我們都是看著長大,成國有能力,也有慧根,要不是學你,為了除暴安良,也不會做什麼警察。如今,我們白人送黑人,不知是命運的捉弄,還是世俗的遺棄。”
海老哽咽回應,得感自肺腑:“不,我知道,至少我看到,成國犧牲的樣子,是欣慰,是安詳,甚至是死得瞑目。我不知道成國犧牲的真相目的,可我能夠感覺到,他的犧牲,一定牽連到了某件重要案子,要不然我不會一點情況也不知道。”
老方丈疑惑頓起,詢問道:“你的意思,難道成國是甘願赴死,要不然這個死得瞑目,豈不是前後矛盾。”
海老不容置疑,毫不猶豫的道:“對,死得瞑目。我敢斷定,成國一定掌握了重要證據,或者是重要線索,讓他非得犧牲,要不然也不會死得那麼安詳。況且,出事之前的幾,成國給我電話,什麼照顧好自己,還敬寺裏,有重要東西。你,你這個寺廟,能有什麼重要東西。除非,除非成國藏了證據。”到證據,海老頓如醍醐灌頂,拍桌而起,欣喜地叫道:“好,好,好!果然如此,哈哈,這下總算能為成國報仇了。”
老方丈瞧著海老滿臉淚水的笑臉,疑惑不解,疑問道:“老夥計,你這又唱的哪出戲啊?證據,你的意思,難道,難道是成國將證據藏在了寺廟裏,是嗎?”
海老激動地叫道:“對,對,對,隻要我們能夠找到證據,一定能夠為成國報仇,將那些惡徒繩之於法。”著話,海老走到內屋,裏麵一座佛堂,佛堂香案上,貢品擺放規矩,兩邊的香火徐徐燃燒,青煙嫋繞。
海老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虔誠跪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