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什麼老朋友,還是女的,有點兒意思。圍毆者都興奮起來,都想一睹三位女施主的美姿芳容。幾人疑惑猜想,誰啊這是。這片原始森林,可是封了山,誰閑著沒事兒,找罪受啊。沒等幾人鬧明白,寺廟方丈退到一旁,驀然間,三位靚麗的美女走了進來。三人都是穿著緊身皮褲,一身幹練的服裝,淡淡的妝容,讓三人看起來美顏而孤傲。圍毆者都是一愣,隨即都笑了起來,指著三人笑罵道:“得,看到你們姐妹花,準沒好事兒。吧,老大讓你們過來,又有什麼安排了?”
三個女人披著長,縷縷黑絲無風擺動,雙頰微紅,呼出的熱氣瞬間變成白霧。身材稍高的女人走到為之人眼前,笑了笑,鼓勵地道:“很好!如今初戰告捷,下一步如何走,老板也並未細。不過,老板給了你們十萬塊錢,也夠你們瀟灑不少時日了。記住,不要忘記了身份,忘記了使命,更不能忘了自己的嘴,千萬不要亂話,否則會遭受禍事的,記得嗎?”
為之人聽後,搖頭笑了笑。如此安排,是在意料之中。那人應承下來,反問道:“那我們下一步如何走啊?老板了沒?”
女人回看了眼床上,指了指,笑了笑,沒話。隻是將十萬塊錢的支票給他,又走到窗邊,輕柔地撫摸紀默默英俊的臉蛋兒。這一串行為暗示,為之人當然能夠明白,他嘴裏告辭,叫嚷眾兄弟撤退。短暫時間,跟蹤者跟隨寺廟方丈,走出後院,走進回廊,走進敬殿。穿過焚香空壩,離開了寺廟。
寺廟方丈雙手合十,躬身作揖,默念阿彌陀佛。
來無影,去無蹤。
海老拄著拐棍,緩慢地走著。臨近寺廟,能夠感覺,體力依然嚴重透支。停了下來,站在深淺不一的雪地中,海老粗著喘氣。一路照顧的特護助理掏出藥片,讓海老含於舌苔,慢慢消化。
專業登上團隊坐在海老附近,就地休息。
下山,圍毆者一路飛奔,無暇他顧。四周迅模糊的白色世界,漸漸拖長了敬寺。
山腰處,海老氣色恢複,氣息也趨於平穩。登山團隊圍坐一圈,暢聊趣事。山腰遠處,幾道身影,急匆匆趕了過來。還未及反應,已然變成虛影,漸漸消失。可誰有未曾覺,圍毆者相遇海老的一瞬間,為之人和海老的眼睛都彼此凝視,那種疑惑,那種猜疑,讓他們能夠大膽推測,此地離奇的出現,定然事出有因。
這段插曲,登山團隊,隻有海老能夠推敲一二。那些人,身手矯健,體力充沛,如此環境之下也能雪中疾奔,顯然不是尋常之輩。來路方向,行色匆匆,眼神狠戾,一般人不會如此。來路方向,難道,難道是為了成國,為了那件案子。不行,必須馬上趕過去。一想如此,更是心急如焚,他倏忽地走了起來,特護助理未及反應,海老已然走出數米之遙。
索道纜車,車廂內,吳誌浩觀賞峽穀風光。金光映雪,晶瑩的冰川從高俊的山穀鋪瀉而下,將寂靜的山穀裝扮成晶瑩剔透的水晶瓊樓。山穀之外,遠處不遠,原始森林之巔,觀景台巍然聳立,猶如近在咫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