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默默點頭答應,未做多言。
莫凱龍看著紀默默眼神中的堅毅,讓他感由心生,他衷心而謝,紀默默含笑耳語,不用謝,這是我分內之事。言盡於此,紀默默起身離開,臨走之前,他又轉身回道:“既然我同意做大姐的貼身保鏢,我也就有這個覺悟,危險我並不怕,隻要能讓我的母親有錢治病,再大的危險,我也願意闖一闖,不是嗎?”
莫凱龍再次怔住,他複雜地看著紀默默,不出什麼滋味。眼前的紀默默,總會給他意外的驚喜和感悟,他相信,假以時日,他定會成為一個有大愛的成功人。看著客廳輝煌的大燈,紀默默刺破光輝的引導,走上樓梯。樓梯嗒嗒的響聲漸行漸遠,莫凱龍口中不禁呢喃:“但願如此,你的願望能夠實現,你們此行有驚無險吧。”隨之而後,他也仰躺在沙上,望著靜靜的穹頂水晶大燈,怔怔出神。
上了樓,紀默默走到辛璐臥室門前,情不自禁地停下來,看著緊閉的門,一時不出何種滋味。原來,強悍外表隻是她的偽裝,她也是一個堅強倔強的弱女子,種種偽裝,隻是為了保護自己。想著辛璐慣之以常的蠻狠不講理,再想剛才那個一臉焦慮的樣子,紀默默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一個人竟然會存在兩種極端的性格,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無法想通,他苦笑著走進客房,躺在床上,閉著雙眼,朦朧的黑幕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黑亮朦朧。漸漸的,睡意襲來,他在夢中,看見了母親。母親病容消褪,容光煥,飄逸的長盤在腦後,微笑著張開懷抱,好似等待著遠方的人兒。那個人兒,也不知是何原因,辨不清麵目,可是從輪廓中,不難現,外表容貌與紀默默頗為相似……
彭坦和文心甜蜜親昵地走出瓦罐中餐館,兩人手拉手,漫步在美食街。五彩霓虹投影在背影中,變得如夢如幻。走了少許,彭坦又背著文心,歡快的吼叫著,文心也歡快地展開雙臂,像翱翔的飛鷹般向前飛去。兩人的歡樂,融合交融,變得甜蜜如。一路歡樂,兩人牽著手奔跑如飛,跑累了,她們玩兒性正濃,又隨意坐了出租車到娛樂城。下了車,她們跑到跳舞毯比拚舞技,玩兒籃投球,玩兒摩托飄逸,又玩兒沙特射擊,累得兩人渾身是汗。她們走出娛樂城,站在城外,不知去往何處。兩人牽著手,彼此凝望,雙眼含情,都在等待下一站去往何處。凝視須臾,兩人又蜻蜓點水般對唇而吻,隻是瞬間,文心又撤離,她表情嬌羞,毫無趣味的:“怕冷嗎?要是不怕冷,你願不願意去遊泳。”
彭坦誇張的“啊”了一聲,表示懷疑聽錯,隨後他又詢問:“遊泳?我沒聽錯吧,心兒!那個,現在不降溫了,你看看幾點了這是,你認為還有體育館泳池開放嗎?”
文心笑著罵道:“傻啊你,這個時候怎麼去遊泳池啊,再了,遊泳池也不過癮啊。我看,我們就去金馬河,那裏,我看不錯。”
彭坦又不敢相信,一麵質疑,一麵辯駁:“金馬河,那個地方太偏僻了吧。還有,那個地方年年都會淹死人,我可不敢去。”
文心又笑道:“那樣才有挑戰,我以前可是警校的,這種地方才配我劈波斬浪。還有,你不是你愛我嗎?怎麼就一個遊泳,就怕成這樣。我看啊,你愛我還得打個質疑號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