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的柔弱令固執的彭坦毫無抵抗力可言,兩人真情的流露,真愛的激吻似乎也是水到渠成。許久之後,兩人艱難的分開,彼此深情凝望對方,彭坦再次將壓抑已久的愛情和激情全部迸。他凶猛地抱著文心,抱著抱著,他再次吻向文心,文心也激情似火地反饋給彭坦。愛情的火焰已經全部燃燒,兩人麵紅耳赤,曖昧的喘息聲讓彭坦難以自製,他掙脫文心的濕吻,吻向文心的脖頸,吻向文心的胸扉……
正當彭坦老練的進一步時,文心推開了他,嬌羞的道:“彭坦,請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想,我想我們還是太快了,行嗎?”
彭坦尷尬的喘著渾濁的氣息,道:“當然,我是愛你的,你想怎樣都行。”言畢,他走上前去,在文心的額頭淺淺地親吻一下,雙手捧著她的臉,笑著道:“你知道嗎,心兒,你能接受我,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我能光明正大的愛你,是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事,我要謝謝你,讓我能夠這麼成功和幸福。”
文心再次哭了,她是笑著哭的。彭坦摟著文心,默默的道:“心兒,我希望從今開始,你不要再哭了,好嗎?”
文心哭得更加傷心,可她將彭坦厚實的背腰摟的更緊。
彭坦和文心坐在一輛出租車沿著繁華的街衢急駛過,車內,彭坦和文心排坐在後座,彭坦上身坐地筆直,文心則把頭歪在他的肩上,睡得格外安穩香甜。彭坦微微轉頭,看著文心眉宇之間的憔悴,他將自己的肩膀輕輕挪動,好讓文心能靠得更舒服一些。瞧著文心憔悴的麵容,他在心裏暗暗誓,一定要讓文心幸福,一定要給文心報仇。
也許誰都未曾覺,彭坦眉宇之間隱隱透露的殺氣,已經極為可怖。
深夜,文心靜靜地回到居住區,她獨自站在窗前,眺望這不夜的城市。直通際的萬家燈火,卻無法溫暖她的孤獨寂寞。窗前的玻璃,映射她焦慮的臉龐,不知不覺,她喃喃自語起來:“爸爸、劉隊,我希望你們能祝福我,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瘋狂,可我別無他法。你們知道嗎?這有這樣,才是‘蠱惑’任務的最佳方案。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圓滿完成任務,替你們報仇,替你們雪恨。”
送別文心,彭坦在回家的路上似乎陷入了同樣的思索。繁華的街市,五色的霓虹,像銀幕上的夢境,從眼前徐徐劃過,車窗外吹來的勁風,讓他的思緒和頭一起紛亂無形。
同一座城市,輝煌的金沙茶府,此刻茶飲滿座。
一間隱秘的包房,杜成和孫黑子已經彼此對飲。如往日依舊,杜成暴躁的脾性顯露無疑,他指著孫黑子,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我希望你能詳細和我解釋解釋,歡樂穀那起槍殺事件,是針對誰,我不想再聽到什麼巧合的解釋,你呢!”
孫黑子陰沉著臉,顯然是對杜成的嗬斥有些排斥和不滿,他依然保持著他深謀的老練,慢條斯理的道:“歡樂穀的槍殺事件我並不清楚,吳寶寶同樣如此,他也在查。既然你已經過,死亡的黑衣人原本的跟蹤對象是南華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可為什麼會傷害到彭坦,我想這其中的內幕,也隻有那些孩子知道。你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