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北辰赫眸光微動,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惱怒,“誰告訴你的?”
上一次見麵,鳳傾瑤分明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
莫非,是沐流錦那個礙事兒的?
“無人相告,難道我就不知道了麼?”鳳傾瑤抬眸看他,似笑非笑,“你的玉佩讓我印象深刻!”
玉佩啊……
北辰赫性感的唇微微翹起,粗眉微揚,“原來你都知道了。”
鳳傾瑤撇撇嘴,她若是不知道的話,這男人打算怎麼著?
一直不告訴她?
心裏有種被人欺瞞的鬱悶,鳳傾瑤從懷裏摸出那枚玉佩,塞到他懷裏,“戰王爺,原物奉還!”
“哎!”北辰赫一下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目光灼灼逼視著她,“爺送出去的東西,斷不會拿回來的。”
說完,便將那枚玉佩再度放在她的手心中,然後笑著看她。
鳳傾瑤甚覺無奈,咬了咬牙,又抬起頭,“戰王爺……”
“噓……”北辰赫粗厲的指腹一下按壓住她柔軟的粉唇,他隻覺得她的唇軟的像是一波春水,心底頓時湧起一股燥熱,北辰赫濃鬱的眉微緊,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深邃。
“哈哈哈,不是說要在這裏請爺吃飯嗎,爺可是等了好久了!”最後三個字,說出口,竟溫柔的有些不像樣子,連他自己都被自己內心的悸動給驚訝住了。
他就那樣滿目溫情的盯著她看,眼裏的光芒璀璨耀眼,如太陽般灼烈而強勢,看的鳳傾瑤渾身不自在。
她躲開他的目光,手心裏握著的那塊兒玉佩,如同燙手山芋一般。
這個男人如此霸道,隻怪她段數太低,著實對付不了啊。
“請你吃飯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鳳傾瑤眯起眼睛,像是一隻慵懶的狐狸一樣看著他。
她的表情和目光不經意透露出算計的味道,看的北辰赫隻覺得心癢難耐,熱血沸騰。
他一向自問這世間沒有什麼能夠勾起他興趣的東西,但是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以後,他發現原來世界上也是有令他感興趣的東西的。
比如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的心裏,一定是在算計什麼了。
北辰赫性感的的麵容露出一抹了狂熱的笑,俯首問道,“你說,什麼條件?”
鳳傾瑤仰著頭看他,眨著眼,“你先答應我。”
北辰赫濃眉一揚,笑容逐漸放大,顯得深不可測,“女人,你這可是在給爺下套兒啊,爺的直覺告訴我,這不會是什麼好條件。”
“戰王爺錯了,對您而言,這是個非常好的條件。”
“哦?”北辰赫挑眉,“那爺若是不答應,豈不是後悔終生?”
鳳傾瑤笑而不答,轉身掃了眼二樓的幾個包廂,正尋思要去哪一個請客吃飯,就見秦樓從其中一個包廂拉開門走出來。
“秦管事。”鳳傾瑤連忙喊住他。
秦樓目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又轉到北辰赫身上看了看,不由得擰起眉頭。
他是弄不清楚這位戰王爺與鳳傾瑤的關係,看兩個人的樣子,明顯不是普通朋友該相交的範疇,所以秦樓心裏還是有些擔憂的,此時此刻看他們的目光也難免有些複雜。
他走到鳳傾瑤麵前,微微頷首。
鳳傾瑤挑了挑眉,麵對秦樓的目光有些小小的心虛,她輕聲咳了咳,道:“我要請人吃飯,馬上讓人備一桌最好的酒菜!”
“好。”秦樓淡淡應下,目光倏地轉向北辰赫,勾了勾唇角,“戰王爺來我東陵做客,又恰好光臨我望江樓,望江樓必定會拿出最大的誠意及最好的酒菜來招待。”
北辰赫一聽這話,這哪裏是要好好招待的意思啊,這位秦管事明明就是在警告他。
眯著眼看了看秦樓,北辰赫哈哈一笑,“如此,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人家都已經把他的身份亮出來了,他若是不認也不是他性格了。
見他如此,秦樓隻能是引著他和鳳傾瑤進入包廂。
包廂還是之前北辰赫呆的那一個,隻不過不同的是,他等的人此時已經坐在他對麵。
秦樓出去吩咐人上菜了,包廂裏隻剩下他們兩人,北辰赫看了一眼鳳傾瑤,隨手執起一隻茶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條件是什麼?”
鳳傾瑤轉了轉目光,笑道:“不急,我們先吃飯,吃完再說。”
“吃飯急什麼,反正爺又不急著走,吃飯的機會多的是,現在,爺就對你的條件好奇。”
這男人絕對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拗,鳳傾瑤無奈扶額,“戰王爺,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性格霸道狂妄,實在令人難以招架。
“什麼樣的人?”北辰赫眸光亮了亮,“爺這個人很簡單的,怎麼你想要了解我麼?”
“呃……”鳳傾瑤覺得頭頂有三隻烏鴉嘎嘎飛過,她見過臉皮厚的,比如楚邀月,但是眼前兒這位戰王爺,可是比楚邀月臉皮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