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則,酒水入口的下一秒他卻忍不住全數噴吐了出來。
憤怒的馬赫迪將陶製的酒碗狠狠擲在地上摔的粉碎,又一把揪住那個女人的頭發,大聲罵道:
“這是酒嗎?這就是馬尿,趕緊拿出你們最好的酒來,否則,否則就把你們統統殺光……”
一邊罵著,馬赫迪一邊拿起熱湯灌進嘴裏,一衝淡那種酸腐的氣息。
女人則被嚇得瑟瑟發抖,除了小聲的啜泣以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散亂的頭發下,隱隱露出了線條分明的臉蛋,雖然膚色略黑,但年輕女人的氣息還是遮掩不住的。馬赫迪忍不住覺得下腹發熱,似乎有一團火氣在竄來竄去。
女人是部落酋長的女人,在部落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可在馬赫迪眼裏甚至還不如一頭畜生,唯一的作用就是為了發泄欲望。
“把衣服脫了!”
不過,馬赫迪畢竟是大食王子,養尊處優慣了,還不會向野蠻人一樣迎來,他要這個女人主動將自己奉獻出來。
女人揚起了臉,頭發散落在兩旁,眼睛裏除了恐懼還有仇恨。
但她沒有反抗,選擇了順從,伸手解開了衣袍的帶子,猛然間,女人衝向食盤,一把抓起了銀質的割肉小刀,緊接著又像一頭憤怒的母獅子撲向了馬赫迪。
馬赫迪笑了,在他眼裏,女人不過是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雞,隻伸出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將其製服了。
將女人按翻在胡床上,馬赫迪大笑著提槍上陣,毫不理會女人用聽不懂的語言尖叫咒罵,這不但沒有掃興,反而還讓他愈加的興奮。
大戰之後,馬赫迪渾身是汗的躺在胡床上,極度興奮過後是極度的空虛,所有現實的煩惱一股腦都湧上來,竟讓他有種無從宣泄之感。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子成為一名棄國的逃犯,這種心理落差是從未有過的,他不知道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
盡管身邊還有上萬名大食精銳,可他們的家人還都在泰西封,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站穩腳,亦或是謀求重返泰西封,這些人還能對自己忠心多久,全都是個未知數。
就算現在還是忠心的,將來拖得久了,誰知道會不會嘩變呢……
一想到這些,馬赫迪就再也躺不住了,也不理會被蹂躪的奄奄一息的女人,穿好衣服便命人將自己最親信的伊本叫了進來。
他要商量商量,接下來的進兵方向,這一萬多人絕對不能閑著,從現在開始,他們的宿命就是進攻進再進攻。
伊本察覺到馬赫迪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便勸慰道:
“我軍剛剛打了敗仗,現在不合適到北方區觸強敵,可薩人對大食可是恨之入骨啊,如果殿下貿然殺過去,可能,可能……”
伊本的勸說還算委婉,他是希望大軍在此地稍作整頓之後再去進攻可薩人,然則馬赫迪卻等不起,他的態度很堅決。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咱們無法承受再次耽擱啊,明日,明日一早大軍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