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還在工作?”鞏勒皺著眉頭推門而入,“你也得好好休息了,一天24小時,我可沒看到你休息過,向陽已經和我抱怨了,說他都快和工作結婚了。”
作為傅薄言好友的鞏大少,還是真心希望自己這個好友能夠稍微注意點自己的身體,畢竟弄得胃出血的人,可不就是他麼?
傅薄言聞言,隻是皺著眉頭,他批改文件的手並沒有放鬆,隻是冷淡地說:“我記得這才北城的開發,純利潤就有幾個億,你真的不想沾幾分?”
傅先生涼涼地目光就這樣掃過了他,鞏大少聽到利潤眼前一亮,他知道這是男人說的單純的利潤,更不用說後期的一些資源分配,那才是一個巨大的塊頭。
“嗬嗬,阿言,說笑了,說笑了。”鞏大少帥氣硬朗的臉上,帶上了幾分尷尬,他可不會那麼傻,白白丟失這次機會。
不過.....自己過來可不是說這個的啊!
想起剛剛的那位陸小姐,鞏大少那雙眸子裏興起了一瞬間的興趣。
“阿言,你和那位陸歡顏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鞏氏的總裁,此刻一下子走進了男人身邊,隨手抓了一個椅子,直接跨坐了下去,然後直接問道。
“對了,咱們說了這麼久,她人呢?”
坐在椅子上,他左右看了看,“不會你是學那些人,想要金屋藏嬌吧?”
這才把人藏著,不想讓所有人看見,還是說......他不允許。
本來還在瀏覽文件的傅先生,終於麵色稍變,他輕輕地將手中的筆隔了下來,冷硬的金色的鋼筆發出一種寒意的光芒,男人根本沒有在意。
他隻是有點疑惑的表情看著同樣高大優秀的男人,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這才慢慢地開口:“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你還真的不是!”鞏大少認真地想了想,要說其他人他覺得還有可能,但是如果說這個男人,他禁欲的.....他身邊可是從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
鞏大少想起了比較愛亂說的王向陽私下和自己說,這個男人怕是還沒有開葷過呢?
所以,這個傅先生......不一定還是一個處男!
“停!收起你那個表情,”傅薄言就看了一眼鞏大少,從自己這個友人眼中,他哪能看不出這個家夥的腦補,“那女人就在裏麵.....”
傅薄言將轉了過去,示意對方女人的存在。
“她真的在那裏?”鞏大少誇張地跳了起來,不難怪自己這麼激動,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這位有明顯的潔癖,他睡的床,自己和王向陽都不允許。
現在.....竟然讓給了一個女人。
鞏大少覺得自己一貫的沉穩,怕是也會像王向陽那般激動地張大了嘴.巴。
“嗯。”
傅薄言頷首,他用眸子將所有的情緒藏了起來,任多年相處的朋友都無法看透這裏麵深藏著的東西。
傅先生....看了看自己前麵的文件紙,那上麵有太多粗糙、雜亂的痕跡,能夠看到對方此時心情的極度煩躁,這正是剛剛自己所畫。
哪裏是什麼文件啊!
隻是傅先生在煩躁時,隨意劃下的線條。
他想起十幾分鍾的畫麵,心裏有點不爽,事情發生的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