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人....應該不屑於說謊吧?
也許是男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高高在上和清貴正經,陸歡顏自己也相信了,雖然她一直有點疑惑自己真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手肘的撞擊難道撞上了心口。
這麼一想,陸歡顏覺得自己的手肘都在疼痛,更疼的是自己的錢包。
作為每分錢都掰開用的陸歡顏,在想到男人本來就精貴的身子,直覺的有一股子的熱氣直衝到自己的腦袋。
“我....不是醫生,所以....你讓其他人吧!”陸歡顏呆愣著臉色顯得有點陰沉。“醫藥費我付!”
她握著拳頭,盯著麵前聽診器的表情,很是冰冷與陰沉,仿佛前麵的那是自己的隔世敵人。
傅薄言的雙眸深深地鎖住女人的表情,緊盯著對方的眼底閃過一絲光亮,最後還是沉入了幽深而暗邃的漩渦之中。
“喲——你難道想推卸責任.....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擔!就像你那個爸爸一樣,隻敢著躲進監獄!”
他嘲諷著說話,似乎是被以往的事情所憤怒,男人直接按住了身上的女人,牢牢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困在了自己和書桌之間。
“他真的以為我是不敢動他麼?”那張清俊的臉離得自己極近,手腕上莫得一痛,她知道那裏肯定淤青了,不過她根本無法退縮。
盡管這男人現在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心寒。
“我隻是覺得現在有了一個好的戲耍對象!”像是看不到陸歡顏微微變色的表情,以及已經蹙起的眉間,男人平靜的語氣裏竟然帶上了三分的狠意。
這是怒火被壓抑很久,最終完美的假麵上帶上了幾分薄怒。
手腕間的那雙大手早已經鬆開了,但她卻不能移動,因為男人複又將手放在了腰間,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所以,你最好別對我說的有任何的異議。”說著,男人頭一低,將桌上的聽診器賽在了女人的手裏。
隻是剛剛的一擦間,男人的薄唇從陸歡顏的耳垂上擦過,帶上了一絲酸麻的癢意。
傅先生像是沒有注意般的抬起臉,低垂著腦袋的陸歡顏,沒有注意到對方更加難看的臉色。
他得做一個實驗。
傅薄言冷冷地看著一直磨蹭的女人,這個實驗,就是證明自己對這個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我同意了之後,你會放我離開?”陸歡顏覺得自己怕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拒絕,隻能硬著頭皮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東西。
“你說呢!”傅先生漆黑的眼眸剜了對方一眼,“你覺得你的價值過了之後,我還需要你麼?”
陸歡顏一時之間無語,對方的表情太過正經與嚴肅,這讓她產生了一種想法;自己看來是這真的讓他看不上....就是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傅薄言收回了自己目光,知道這個女人同意了,直接放開了環著女人的手臂,“快點!心疼!”
直接示意對方的行動,目光嚴肅地像是在做什麼嚴重的事情。
語氣霸道的讓陸歡顏有點膽顫心驚,特別是對方從沒有將目光從自己的臉上移開過。
聽診器的一頭是冰涼的,陸歡顏拿著她有些彎曲的上半身,將兩邊的聽取的部位放在了自己的耳邊,另一頭放在了男人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