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是一片鳥語花香,仆人們各幹各的,見了我微微福身,道聲小姐好便各守其職。我也是邁著小步子故裝優雅的往前走。
愣是走了好一會,方才到了正廳。
大廳的設計倒是十分典雅大方,把把大椅錯落有序的排在廳內,正前方放著把大椅,一張墨狐皮張開披在椅上,華貴萬分,想必是家住的位子了。細看的話,便能發現每把椅子每張桌子都是以紫檀木製成。
回過神兒來,便對那位坐在家住位子上的俊朗中年男子道:“父親日安。”又略側身子,對母親和姨娘們道:“母親日安,各位姨娘安好。”
父親道:“倒是菁兒有禮了。快入座吧。咦,幾日不見,便覺菁兒竟是這般絕色。”
丫鬟服我坐下,我便朗朗道:“女兒能得這第一美人兒的稱號,還不是因父親英俊成穩,母親傾國傾城,如此女兒才有了一幅好皮囊罷了。父親真真是廖讚女兒了。”
女人在如何也是愛聽讚美之語的。母親聽了此話,紅著俏臉與父親對視後,朝我笑了笑。隻見,笑靨如花:“菁兒的小嘴兒是越發甜了,當真是討人歡喜。”嬌笑幾聲,大夥兒一同寒暄幾句父親便正色道:“今日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退下,菁兒,你留下。”
一大堆花退出去之後,父親便衣服撒得神情看著我:“菁兒…。你,應該記得皇上最近染了怪病,對吧?”
額?我稍稍愣了一下,隨後點頭假裝焦急:“哎,這事兒該如何是好啊——”
父親聽了,臉色變更複雜了:“今日聖上召見我,說要去你為後,來衝喜,還說為父身為宰相,長女必定金貴,所,所以…。”父親越說,臉色越差。
我聽了道:“父親其實不必為此擔憂的。”
誰知父親聽了便怒道:“蠢丫頭!皇上現在已是40不惑之年了了,比為父都長一歲,他做你大伯都綽綽有餘,為父怎能不為你傷心?!”
我聽了心中大為感動,看來我在這很是受寵。既是如此,便更不得惹事生生非了。心事一凜:“父親,離進宮之日還有多長時間?”
父親道:“還有三月。”
我笑了:“父親,宮裏的禮儀嬤嬤應是最後一月到來的。那剩下的兩個月女兒想到外麵逛逛。畢竟入了這皇宮女兒就永不得見世了。”
父親道:“也是,你從為出過府,也是該好好看看外邊兒了。還有,你今個去將軍府去看柔卿吧,她聽了你要入宮的消息,哭得死去活來。鞏義將軍看著不好受便允了她的意願——讓她去做你的侍女官。哦,柔卿醒了之後讓我少給你一句話‘莫待無花空折枝’。”頓頓又道:“女兒你真的沒有異議?你才14歲,你還未及笄就要入宮,也太…。”
我道:“父親,真的沒事兒,女兒先行告退了。”說罷便起身,微微福身便帶著丫鬟走了。隻聽父親又道:“繁錦伺候你多年,隨你入宮罷。”
我站住,又側身道:“女兒知道了。”便走了。
繁錦扶住我道:“小姐要往哪去?”
我道:“隨了父親,我去將軍府。”
繁錦道:“那小姐,奴婢為您安排輛馬車可好?”
我道:“也好。你也先引了我出府罷了。”
馬車中——
我想著那一句“莫待無花空折枝”。好像,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對!是她…心中立即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想著她,笑意也是愈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