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怒視自己的眼神,他一定非常的憎恨自己吧,憎恨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
“把她放了……”慕然很少用這樣冷肅的聲音跟人說話,就算平常UB組織出任任務時,他也是一臉笑嘻嘻的,像隻狐狸,今日,他這是破例了。
因為那個女人……
砣子與猴子當然有聽見慕然說的話,隻是他們對於慕然非常的麵生。再則慕然很少在A市露麵,所以像他們這種小混混,根本不可能見過慕家大少了。
怔怔的看著琴姐,有點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這位看起來身份不一般的男子,認識他們擄來的臭丫頭嗎?隻是在這裏琴姐說了算,隻要琴姐開口說一句話,他們兩個立馬把人放了。
琴姐,當然看出了點貓膩,她眯著眼睛看了看那被砣子抓著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著。
她雖然想征服慕大少,或者與慕大少發生點關係,誰都知道慕然是一個大種馬,她是迷幻酒吧的老板,對於大家族子弟的風流韻事多多少少知道點。
所以,她隻是想征服慕然,並沒有真正的愛情,慕然定是與眼前這女人有點秘密,她現在何不做個順手人情呢!隻是看著眼前的溫晴,不像什麼不正經的女人!平常她最清楚這個砣子與猴子幹的那些事,這個小丫頭定是他們從大街上擄來的吧。
琴姐道:“砣子,把這個小丫頭給放了,然後你們走吧!”
砣子與猴子看了看被自己拉著的溫晴,非常的不舍,不過這丫頭挺走運的,遇上了琴姐。
鬆了鬆手,兩人什麼也沒有說,默不作聲的離開了這間小包廂。
大人物他們惹不起!隻能埋著頭走了出去。
溫晴鬆了一口氣,額頭上已有些密汗,酒吧裏的溫度可是比外麵高出許多度。她剛剛一路逛奔來這裏,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隻是現在她該怎麼麵對那兩人?
是笑著去麵對,還是現在就掉頭走?可是她就這樣走出去,那兩個人還會放過自己嗎?她可是看到剛剛那兩人對自己的眼神是很不甘心的樣子。
此時,她便有了一種依賴,依賴,慕大少再次能把她送回家!
想到這裏,她的心不由的緊了緊!雖然已經和慕大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她之前也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可是在看到他與別的女人溫存時,她還是非常的在意,心裏的醋意,慢慢的騰升起,悶在那裏沒走,也沒搭理任何人。
這個慕大少簡直就是一個大種馬,前兩天還剛剛與她那個啥啥啥呢,今天又在這裏與別的女人做那事。溫晴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其實現在她才是最傷心的那個!所以她沒有必要去對著兩人強顏歡笑。
側著身子對著兩人,像是把兩人給忽視了。
慕然看都沒有看站在自己身邊的琴姐,今晚他不過是躲在這個包廂喝悶酒,不想引來了酒吧老板的關注。一向的他都是來者不拒,如果今晚的溫晴不出現的話,他說不定就已經那個啥了。
他本就是一個大種馬,沒有責任為誰守住貞操。
邁著步子向門口的溫晴走去,在她眼中,這個女人是無情無意的,也是沒心沒肺的。在他與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時,她居然還這麼淡定自如!
越是這樣想,慕然就越沒有心情開懷大笑了。之前琴姐在他身上點燃的欲火,一下子被撲滅,全身冷然。
對著不搭理自己的女人道:“溫秘書長,沒想到你今晚這麼有雅興,居然有閑情來迷幻酒吧尋歡作樂!”
像是被冷水沷了一身,溫晴從頭冷到了腳,從心冷到了肺,他居然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樣跟他說話!
嗬嗬,好一個一-夜-情,事後真當是什麼都忘記了。那砰然心跳的心髒像是被誰割了一刀,很疼……
行,她就當慕然那晚給她暖被窩了。他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
她至今能坐上秘書長的位置,可不是靠爬誰誰的床而爬上來的,要知道,她有能力,有兩把刷子。她雖然是農村出生的女孩,可是農村的女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溫晴突然笑的非常甜,直接對視上了,慕然那雙眼眸,沒有一點的掩飾和懦弱,她道:“和慕大少比起來,我這算什麼,如果我來晚一步的話,那我可以看見一副活生生的春宮圖。”
說這話時,溫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自真心,反正說把春宮圖三個字說完時,她的心還是微微發疼。她突然有點恨這個男人為什麼在與自己發生關係之後,還這樣來折磨自己,如果他現在對著自己風輕雲淡還好一些。
可偏偏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