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區,不是那麼的嘲雜。
夜晚六七點鍾的時候更是嘲雜不斷,溫晴是住在高速路旁邊,她住的不怎麼高,可是車子在路上行駛發出唰唰的響聲,還是讓她有些心情煩燥難安。
此時她坐在沙發上麵,接著從老家母親打過來的電話。
“我知道了媽!你就別操心的,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再說,最近公司也沒有例假可請,馬上要到博覽會了,我很忙,等忙完了這陣子,我再回家一趟。”
她的母親,這會打電話過來,無疑就是催促她回家相親!相親的對象,最近也經常有給她打電話來。可是她自己對那男人沒怎麼感冒,通電話時,有搭理沒搭理的時候。
隻是溫晴剛說完,就聽見溫晴的母親在電話那頭,口苦婆心的又對她嘮叨:“小晴,這些年是苦了你了,家裏建房子,供弟弟上學的錢都是出自你,你也知道,爸媽都大把年紀了,現在咱家的日子好過了,隻差這樁心事沒了了。”
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有些僵硬,像是要哭了一般。溫晴聽著音,沒有吱聲,她知道母親又傷心難過了。
女兒沒有嫁出去,父母永遠都是操心的,直到你結婚生子那天,做母親的才會放下全心!
這就是做母親的苦,時時刻刻為兒女擔心著,操心著。
溫母親,好像不想再嘮叨了,這會換成了溫晴的父親。
“小晴啊,別怪你媽囉嗦,你在A市好好工作,不要多想了,等過了你說的那個什麼會,就請個例假回來啊!”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溫晴更是浮躁了,其實她都已經到了剩女的年紀了。在家鄉有句話說的好,女人23之前是選別人,23歲之後就是別人挑你了。
她是一個非常有自信的女人,在公司這麼多年來,那麼多的高幹領導對她追求,她都未曾動過心。為何偏偏被一個花花腸子的慕大少給勾走了。
不行,她不能一味的老想著慕然,她和他……
是不可能的。
回家那場相親,她肯定是要相的,無論如何,她不想入侯門,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就算有了可以做這個夢的資格,她也不敢踏足那繁華似錦的街道。
太累人。
溫晴坐在那大廳擺著的一張沙發上,看著一窒一廳的房間。那晚發生的一切又是瀝瀝在目,曖昧的氣息好似還留在這狹小的空間,怎麼揮也揮散不去。
突然有種彷徨無助,心有餘力而氣不足的感覺浮上來!
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不能接受慕大少的身份,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那麼的尊貴無比。而自己……
一隻連羽毛都沒有長滿的小麻雀,怎麼可能有朝一日變成鳳凰。這樣的夢,她隻做做就好,能和慕大少有著親密關係,也許是她幾世休來的福份。
溫晴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晚上七點半,這個時候還較早。她拎著包包,換了一雙豆豆鞋,隨便的把長發挽起,便出了門。
她心情不是很美麗,想出去走走。南區有一條湘江大橋,那裏的夜景很美,去那裏吹吹風說不定可以吹走她的一些煩惱。
隻是今晚的天氣好像不怎麼好,有點涼,有點毛毛細雨,還好,溫晴出門的時候,多添了一件毛衣。
湘江大橋,稀稀散散的走著幾對情侶,而且是肩並著肩。美麗的女生都是被半抱在男生的懷裏,甚是甜密和溫馨。溫晴有些失落,她平時在公司是不是有些清高自傲了,為什麼來公司上班的這些年來,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呢,最多在自己寂寞的時候有人陪伴。
冷冷的風,刮的她有些打冷顫,她已經穿的很厚了,這冷風還是透進了她那有著無數毛孔的毛衣中。
及大腿以下的紫色毛衣,中套了一件秋分長裙,那露在外麵的小腿上麵裹著一條肉色的絲襪。那慢慢前行的步伐中一雙暖色係的豆豆鞋,有著幾分輕盈。
溫晴看著那江上麵飄著的船隻,一臉的鎖容,不知道是在欣賞夜景,還是在想著心事。
隻是她前行的步伐還有那白細發亮的額頭,突然撞上了一堵肉牆……
溫晴那停留在江麵上的目光立即返回了視線,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二個男人。
一個四肢粗壯,一個薄瘦如柴。
溫晴的這副裝扮,真的很吸引人的眼球,而且那被隨意挽在後麵的卷發,隨著江風刮過,淡淡的飄著一股香味。這樣的一個美女,很震懾男人的眼觀感。
溫晴心裏暗叫不好,她這是遇上色狼了啊!
淡定如她,她並沒有感到緊張和害怕,如果真遇上色狼了,隻能與其慢慢的周旋。在說,現在這個時候還早,量這眼前的兩名男人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