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揚對第一次見麵的裴虹沒有多少感覺,不對,應該是說,他對見麵的每一個女人都沒有那心動的感覺。他現在一心一意隻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事業當中,他現在的名聲,在A市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唯獨沒有緋聞一說的他是一個三好的男人,裴虹的母親也是看上了他這一點。
陳子揚也不催促在忙碌的裴虹,坐在那看病的椅子上麵,把那看病的單號放在了桌子上。他本來就沒有病,隻是來做做樣子,見一下這個女人。也許是某種原因,眼前這個貌似有點像工作狂的女人勾起了他一點點的興趣。他和她都是同類,他們有許多相同的地方。
“你先坐一下。”裴虹一直沒有抬頭,隻是拋出了聲音向陳子揚說道。
“好。"陳子揚是一個極有耐心的男人。
五分鍾之後,裴虹收起了那本病曆,撐起了腰杆,望著眼前的陳子揚。那一瞬間她有點失神,看著眼前的陳子揚,他臉上那清晰分明的輪轂,俊美的臉頰真的很讓她貪戀。她從美國回A市這幾年,陳子揚是她見過最帥的一個男人。當然除了那個妖孽慕楓,可慕楓不能用帥來衡量,隻能用妖。
察覺到自己的失神,她嗯了嗯自己的聲音,對著陳子揚用著專業術語說道:“這位先生,你哪裏不舒服?”
陳子揚本就沒有什麼病,對著裴虹的詢問,他也沒有隱藏此次來的目的,大方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你好,我是陳子揚。”
裴虹久久沒有反應,隻因“陳子揚”三個字,把她給震住了。他說他是陳子揚,哪個陳子揚?該不是要和她相親的那個陳子揚吧?在母親和她說要和某某相親時,她當時隻覺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裴虹是醫生,心理意誌是打不倒的,麵對陳子揚一點羞澀也沒有。她大方的問道:“你該不是我媽給我介紹的那個對象,陳子揚吧?”
陳子揚勾了勾嘴角點點頭,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對他味。
裴虹繼續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裏?”
陳子揚倒是直話直說:“我來看看你。”
裴虹:“......”
她們這是第一次相識,第一次接觸,可是裴虹就在這第一次,她的心就被某人悄悄的偷走了。
......
下班後,陳子揚遵照了劉文娟的意思,請了裴虹去吃晚餐。兩人認識後,當晚兩個聊的很歡,因為兩人之間有許多話題,雖然不是同一個專業,可是對於工作上的事情,他們都有共同的分享,或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
這件事情沒有給陳子揚帶來多大的影響,也沒有感官上的影響。可他對於裴虹的態度,不討厭,也不貼近,自第一次見麵之後,兩人見麵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而每次的約會都是裴虹的邀請。
裴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26歲的她已經不小了,已早過了嫁娶的年齡。可是陳子揚一心隻為事業,根本沒有想和裴虹有更進一步的發展。而他和裴虹每次的約會,沒有排斥,沒有拒絕,所以每次都是迎合。可他忽略的是,對於不喜歡的女人,就不要多給她一些心思和奢望,甚至是接近和機會。
緣份和愛情就是那麼的簡單,就是那麼的不經意。裴虹對陳子揚付出了諸多的心思,兩人也交往了一段時間。所以她決定抽空向陳子揚表白,她相信,陳子揚對她的心思肯定是一樣的,她相信陳子揚也是在乎她的。如果不在乎,第一次怎麼會親自來醫院找她呢?
兩人差不多交往了一年半的時間,這個時候的戀情應該已經穩定、成熟。可這一年半的時間,陳子揚對裴虹,沒有過親密的接觸,最多就是牽牽手,除了牽手也就沒有進一步的接觸。可這單純的接觸對於裴虹來說,就是一種愛戀,一種幸福。她要的不多,簡簡單單,就好。
此期間裴虹也是一直在等,等著陳子揚向她表白,向她言明,因為秋收的季節到了,成熟的果子當然要落地。
就在五年前的某個晚上,同樣在西堤島西餐廳,裴虹約了陳子揚在那裏吃晚餐。這次的她說什麼也不能再等下去,陳子揚都30歲了,估計肯定也等不了,所以她開始先行動。
那晚天空下著淋淋的細雨,兩人坐在了窗前,吃著浪漫的燭光晚餐。裴虹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陳子揚還是平常那樣,雖然對裴虹有說有笑,可是卻沒有男女之情,他一直把裴虹當成好朋友對待。可他心裏非常的明白,裴虹是喜歡他的,他能感覺到裴虹身上濃濃的愛意。而對此,他很抱歉,這一年半的時間,他沒能愛上眼前這個恬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