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 日暮東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 李杜, 元白。 女子最大的心願,大概就是嫁給這樣的男子了吧。 伶俜拂開青紗帳,看著窗外的雨滴打在芭蕉葉上。 兩個孩子已經會喚“娘親”了,伶俜輕歎一聲,世間事,像一出棋,繞轉千回也預料不到結局。 “夫人!夫人!” “什麼事?慢慢說。” “杜……杜……杜刺史上任了!” “……”伶俜的神誌微微一呆,既而輕笑道:“我知道了。” “可是夫人……!”侍女嫣然疑惑著,卻終是沒問出心底的話,退了出去。 十四年了, 杜刺史…… 杜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