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膽憨憨的說:“那你快點啊。”
娜可惠子鼓起嘴,像隻塞滿豌豆的花栗鼠“前幾天也沒見你說受傷的事情,現在在這嚷嚷,我看你就是受不了跪坐。”
“誰說的”馬大膽表示不服,立刻來一個標準的跪坐,還沒坐兩分鍾立刻又左右挪動,一副馬上就要上天的表情。
娜可惠子嘿嘿壞笑,我無語看向別處。
正好瞄到橫井教授拿著一個放大鏡走過來,他坐下對我們點點頭,細細的查看小瓷壇的瓶身,從上到下,沒有放過一處。
半晌遺憾的搖搖頭突出一連串的日語,整個人突然正襟危坐,向我鞠躬。
我頓時嚇了一跳,和馬大膽對視一眼,都覺得莫名其妙,娜可惠子則對教授說著什麼,看樣子像是在勸解。
馬大膽嚴肅的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教授怎麼這幅德行。”
對啊,突然來個這麼莊重的禮節,正常人誰都受不了啊,我深表讚同。
娜可惠子抽出空暇對我們說:“教授說十分抱歉,讓我們白來一趟,這個小瓷瓶他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幹什麼的,也無法估算價值。”
我心裏的期盼一下子破碎的稀裏嘩啦的,等著把這個小瓷壇出手,換點嚼用的計劃就這麼灰飛煙滅了,要是不失望那才是假的,我不死心的追問道:“不如找個鑒別師看看?”
“就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去哪裏找?”娜可惠子的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
我頓時又陷入愁雲慘淡當中,馬大膽繞著下巴,很認真的說:“不如隨便處理掉算了,也許總會有識貨的?”
娜可惠子譏嘲他“你不如期盼六月下雪,可能還更有可能性。”
橫井教授看著他們吵嘴,更加歉疚,想去勸阻,奈何有心無力,沒辦法語言不通啊。
他隻好指著他們求救的看向我。
我看著橫井教授安慰道:“沒事的,他們就是閑得無聊,我……”正說著,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對呀!我愁個什麼勁兒,如果我們找不到鑒別師,那麼作為考古學家的橫井教授肯定沒少和鑒別師打交道。
也就是說我為什麼不問問橫井教授可不可以介紹一個鑒別師給我們?
想到就去做,我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都給我住嘴,我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娜可惠子和馬大膽同時轉過頭,異口同聲的問道。
“娜可惠子,你問問橫井教授認不認識什麼鑒別師?”我快速說出這句話。
娜可惠子幾乎瞬間就明白我的意圖了,她詢問教授,橫井教授顯然是被我的獅子吼弄有點蒙蔽,反應了一會兒才嘰裏呱啦的說了起來。
娜可惠子的眼睛越來越亮,我一瞅有戲,立刻跟她說:“請他告訴我們鑒別師在哪一個地方住,我們即刻就動身去找他。”
娜可惠子照原話翻譯了一遍,等到橫井教授說完,她立刻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