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清晰的就像在耳邊。我心中大喜,驚奇地叫道。“馬哥,亮子,你們倆在哪?”
說話間又是幾隻老鼠跳上我的大腿,想要享用我的血肉,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得逞。連續幾個掃腿將七八隻老鼠全部散開,眼神尋找著亮子和馬大膽。
“我,我們在你麵前,這個破棺材下麵,哎喲,我·操,這什麼東西,在咬我!”
亮子慘叫了一聲,聲音從我的腳下傳出。我急忙低頭看去,發現有兩隻手,從棺材底部伸了出來其中一隻手上,緊緊攥著一隻老鼠。那是亮子的手,量子的力氣果然很大,那隻老鼠被他攥在手心裏吱吱叫還有些血液從口鼻中噴出。
我順著他們的手往上看,瞬間傻了眼:。“我去你們兩個怎麼被壓在棺材下麵?這麼大一棺材。”
他們兩個人的造型十分奇特,我看不到他們的頭和腳在哪裏,隻看到有兩隻手在棺材下麵,顯然整個人都被棺材壓住了。
馬大膽的聲音響起。:“別說話了,快幫忙啊抱著棺材給諾看,哎喲我·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鑽進我褲子裏麵了。”
“亮子亮子,快幫我抓一下,快。”
“別讓我手挪不開。”
“哎喲喂,亮子,你往哪抓呀。”
“我靠,你這東西真小。”
馬大膽:“小你妹呀,把那東西掐死。”
……
雖然是在危急關頭,可我還是憋不住,很想笑特別是亮子抓到了什麼東西不用明說我也知道。
但現在不是樂嗬的時候,這麼大一具棺材,他們兩又使不上力光憑我一個人這他媽不是開玩笑嗎。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大叫道:“亮子,你的背包呢?我記得裏麵有把折疊式工兵鏟。”
“背包,背包也被壓住了,你順著我的手往裏麵摸,應該能摸到。”
沒辦法,我將手伸入棺材下麵,幾隻老鼠趁機要狠狠吸我的血,我也顧不上了。順著亮子的手臂,我很快就摸到了背包。
用暴力的方法將拉鏈拉開,我從裏麵一陣亂摸,終於摸到了那把工兵鏟。
奮力一拉,工兵鏟被我拉了出來。將工兵鏟伸展開來,順便將身上的老鼠全部抖落,一隻隻老鼠前仆後繼被我用工兵鏟全部拍落。
折疊式的家夥就是好使。可長可短,這工兵鏟伸展開有一米多長。
隻是五六分鍾的時間,有三十多隻老鼠被我拍死地上遍布了老鼠的碎肉和鮮血,當然其中也有我的血。我累得快要脫力,好像就連呼吸也是一種奢望,大口捕捉著空中的新鮮空氣。而這群畜生似乎也被我突如其來的霸氣給震懾到。
見他們沒了反應,我快速繞到後方,將鏟子插入棺材底下咬緊了牙關,將吃奶的勁都使上了,想要將棺材撬起一個縫隙。
“我……你……你們也,也使點勁……”這棺材不知道究竟有多重這把工兵鏟都已經開始有些彎曲,才將這棺材翹出一絲縫隙。
而這群老鼠見我不再攻擊,似乎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