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默默地站了起來，“這份計劃書的數據調查部分是我負責的，其他部分我真的不清楚，抱歉。”
何涵站起來說道：“各位，成立項目組的時候，我們已經做過分工，營銷部分主要由我負責，在場除了我和蘇哲之外，沒有人知道具體內容。”
何涵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孫寒解圍，同時也告訴在場的所有人，若想拿到這份計劃，隻能做讓步。
在場其他人的意見，蘇哲都不在乎，甚至是周昆的意見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角落裏坐著的老人才是孚日的掌舵者。
隻有他點頭，周總才能答應這麼重要的事。
隻是沒想到角落裏的老人竟然站了起來，一言不發走出了會議室。
而周昆瞪了蘇哲一眼也跟著出去了，剛走出門口回頭喊道：“蘇哲，你先別走，一會兒到我辦公室。”
主角都走了，會議也就進行到此，孚日的高管收拾東西全都離開了會議室，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kk的人。
許蕎忽然歎了口氣：“蘇哲，我知道你是為了公司好，可你這麼做，有沒有想到後果。”
“後果難道會比現在還糟嗎？”
許蕎又歎了口氣，也不再說話。
“許總問你個問題，剛才坐在門口的那個老人是什麼身份？”
蘇哲點起一根煙，朝許蕎問道。
“你看到他了？那個人是孚日的董事長趙河川。”
果然是他，取消的話，證明了蘇哲之前的判斷，可是蘇哲怎麼也沒有想到孚日的董事長如此低調，參加這麼重要的會議竟然一身布衣，偏偏坐在角落裏。
那麼剛才周昆一直在看手機，應該是和趙河川相互交流。
“蘇哲，你對這份營銷方案有多大把握？”
蘇哲苦笑說道：“一點把握都沒有，給你看看。”
許蕎接過方案，往後一翻，後麵竟然全都是空白頁，她把目光轉向何涵。
何涵聳肩說道：“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哲解釋道：“雖然我們團隊相處得非常和諧，但畢竟是兩個公司，剛才王富海說的話你也聽到？利益相關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所以所有的策劃案都是何涵單獨跟我交流，沒有形成文件”
蘇哲剛說完，身後忽然傳來紀丹的聲音，“真沒想到，我們的負責人竟然還有如此的心機，真是讓我長見識。”
蘇哲一回頭，紀丹抱著文件正站在身後，她什麼時候進來，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何涵趕忙解釋：“你別誤會，我們……”
紀丹擺手阻止何涵繼續說下去，她他盯著蘇哲，苦笑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我以為我和你們之間已經成為了朋友，隻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防著我。”
蘇哲沒有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考慮到人性，有時候在利益的壓迫下，會做出一些自己也不願意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