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與王岩帶著蒙麵人走進正殿,派了人端了茶水糕點過來,王鬆對著一個空餘的椅子攤了攤手,“前輩,請坐。”
蒙麵人坐下,王鬆和王岩也同坐下,三人喝了會茶水,吃了點糕點,王鬆這才試探口風的道:“不知前輩方才在殿外所說的話,是何意思?”
蒙麵人笑了笑,道:“二魔王心裏想必已經明白了,何必又明知故問?”他優雅的捏了快小點心,另一隻手撩起蒙著麵的布,他把點心放進嘴裏,嚐了嚐,道:“二魔王殿中的點心也不是一般的。”
王鬆和王岩對視了眼,然後二人起身,王鬆攻擊的攤了攤手,道:“前輩,請。”
蒙麵人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三人一同朝外走去。
白衣使者出了魔王的宮殿,在家裏想了整整七日,被魔王的人催個不停,他這才無奈的朝王鬆的宮殿裏走去。到了王鬆宮殿外麵,卻見守著宮殿門的兩名守衛揉著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們這般成何體統?”白衣使者看著兩名守衛,皺了皺眉,他也經常來王鬆的宮殿,這兩名守衛倒沒有哪一日像今日這般偷閑的。
兩名守衛覺的頭痛極了,抬起頭這才看到來人正是白衣使者。他們可是知道白衣使者與二魔王的關係,便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屬下知錯,還請使者處罰。”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何暈了過去,但是想必說於白衣使者聽,人家也不相信,還不如直接認錯。
見他們誠心認錯,白衣使者也不雞蛋裏麵挑骨頭了,“恩,絕對不能有下次了。二魔王在宮殿裏嗎?”
守衛戰戰兢兢,“二魔王與三魔王都在宮殿裏麵,不過......”對於蒙麵人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說與不說。
白衣使者眯了眯眼睛,道:“不過什麼?”
惶恐了看了眼白衣使者,二人這才把蒙麵人的事情說給他聽了,白衣使者皺著眉頭,心想著:蒙麵人,難道他能夠解那劇毒?
“他們進去有多長時間了?”
“一刻鍾左右。”實則他們也不知道王鬆他們進去多久了,也隻是估算著說,畢竟,他們也暈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暈了多久。
皺了皺眉頭,白衣使者握起雙手,心裏麵已經緊張極了:一刻鍾?他難道真的能夠解了那兩個女人毒?那自己到時候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二魔王有客,那我也等二魔王敘完客再去找他。”白衣使者笑了笑,然後在兩名守衛打開殿門之後便走了進去。兩位守衛也沒有什麼異樣,反正白衣使者是經常來的,在天之絕境裏,誰人不給他三分臉色?
看著身後的殿門被慢慢的關上,白衣使者笑了笑,然後一抬腿,朝別處飛去,那速度,堪稱是飛馳電掣。
王鬆三人來到靖瑤與柳紅所在的房間裏邊,王鬆和王岩把蒙麵人引到靖瑤和柳紅的床前,道:“前輩,請看看,能否解此毒。”說實在,他們也沒有多大的信心,但是,他們也不會放過一切可能的希望。
蒙麵人微點了下頭,然後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翻了翻靖瑤二人的眼皮,他的手平在靖瑤的額頭上,雙眼犀利的如鷹隼。然後又把手放在柳紅的額頭上麵,他站起身來,閉著眼睛,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王鬆便著急的問著,“前輩,如何?”
蒙麵人搖了搖頭,他道:“此毒乃毒中之王,要想解此毒,必須要有一味藥引。”他看了看天花板,笑了笑。
屋頂上麵,白衣使者輕聲的落在上麵,他正好聽到蒙麵人說的那句話,便皺了皺眉頭,藥引?
“藥引?”王鬆和王岩也不解的問出聲來,蒙麵人點了點頭,王鬆便著急的問道:“什麼藥引?”
“天之絕境、白衣使者、純淨之血。”他緩緩的道出聲,屋頂上的白衣使者聽的冷汗都出來了,他咬著嘴唇,準備繼續聽下去。
“要多少血?”王鬆和王岩對視了一眼,白衣使者對他們來說異常的親昵,他們可不想要白衣使者丟了性命。若是隻要一點兒血的話便好,如果要白衣使者整個人的血的話,那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而且,他們對蒙麵人的身份也有所懷疑,天之絕境裏知道靖瑤還有柳紅存在的人並沒有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