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這種想法的不隻是柳紅一個人,靖瑤也是這般,她也會暗中把慕容馨給除了的。
靖瑤和柳紅都在思索著,兩人都沒有看到,教主看著慕容馨那滿是恨意的眸子的時候,竟然有一絲興奮。
現在,慕容馨處置了,也就到了柳紅這裏。
“柳紅,雖然事情不是因你而起的,但是你大鬧了我這裏,就得接受懲罰。”教主看向柳紅,似有似無的看了眼靖瑤。
柳紅心驚的看著教主,她猜測著方才教主看靖瑤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把自己也交給靖瑤處置?再想想慕容馨要去接受的懲罰,柳紅就有些後悔了。
來日方長,也不怕除不了慕容馨,難道今天也要把自己給搭上去。
靖瑤挑了挑眉頭,站起身來,看了眼柳紅,然後那裏來的就往那裏去。而柳紅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心道:幸好自己沒跟她有著什麼深仇大恨的,否者今天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教主,紅兒知錯,請教主責罰。”柳紅站起身來,然後跪倒在教主跟前,頭壓得低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無意識當中懼怕了靖瑤。
教主看了柳紅一眼,然後又看了眼靖瑤的背影,歎了口氣,道:“既然她不想懲罰你,那就算了,若有下次,你懂的。”教主站起身來,心道:瑤兒,利用了你一次,也便還你一次吧,柳紅,或許會是個很好的幫手。
等教主也都離去,那守衛才把兩張椅子恭恭敬敬的搬回到原來的地方。柳紅跪在地板上,想著教主先前的話,便知道,這次,是靖瑤救了自己。
而且,她本來就跟靖瑤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想了想,也便釋懷了。
離殤跟雪雅接到消息趕來的時候正好柳紅要走,離殤問了下守衛便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眯起眼睛看向柳紅:看來,最危險的或許並不是慕容馨。
“對不起,是我一時間無法接受靖瑤會是我們教主夫人的事實,所以把馨兒給我的告誡全部忘到了腦後,所以腦子一充血就到這來了。”柳紅低下頭,眼中的愧疚不是騙人的,而離殤也不是一直在這裏觀摩的,所以他也隻是猜測柳紅的心機深而已。
現在見柳紅這樣子,他也無法確定。
“那為何馨兒受罰了你沒有受罰?”雪雅問到了重點,按理說,雖然慕容馨碰到了教主的逆鱗,但是像柳紅這般無規矩的來到教主殿這邊鬧,也會有不小的懲罰的。
柳紅抬起頭,吸著鼻子,眼眶頓時紅了,“因為那個時候韓靖瑤突然走了,而教主心急,所以就把我撇下了。”柳紅說的是實話,不過就是把這實話給扭曲了而已,她看到了雪雅和離殤眼中的不相信,便哭了起來,整張臉都皺著,“原來我在教主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
“韓靖瑤一走,教主就把我忘在腦後,原來,我是這麼的渺小。”柳紅蹲下來,把臉埋在雙腿之間,用胳膊圈著自己的腦袋,“原來,我在他的心裏,連一席之地都沒有。一直以來,隻不過是我單相思罷了。”
離殤見柳紅這個樣子,也有八成信了,然後他看了眼雪雅,便走了。
雪雅皺眉看著柳紅,慕容馨是她的盟友,現在慕容馨受罰,她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了。誰知,離殤一走遠,柳紅站了起來,背對著離殤,對雪雅扯嘴一笑,笑的陰森森的。
離殤察覺到不對勁,轉頭看向柳紅,卻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
柳紅似乎知道離殤看過來一般,頓時哭哭啼啼的,“嗬嗬,雪雅,讓你看笑話了。嗬,是我妄想攀高枝而已。”見此,離殤也沒有疑心的走了,他卻沒有看到雪雅那驚恐的表情。
“慕容馨已經這個樣子了,若你還想跟著她的話,我會送你去見她的。不過,若你想跟著我,我也會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柳紅的聲音很小,隻有他們兩個聽得見,而雪雅已經確定了,慕容馨真的是被柳紅給害了,但是隻有她確定又怎麼樣?能夠改變什麼嗎?
還記得,她來到邪派隻是想要報仇,但是靖瑤卻快要成了邪派的教主夫人,那她還能夠報什麼仇。說不定還沒有報仇就被靖瑤給解決了,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靖瑤若是知道自己在這裏肯定不會放任自己這樣子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靖瑤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裏。
聽著柳紅的話,雪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想了想,慕容馨受完罰之後絕對是整個邪派的笑料,而且她還少了條胳膊,整張臉也多花了,另一條好的胳膊也有個窟窿。
更甚的是,她會被強/奸,甚至最後被人玩了還要給野獸**,雪雅一想這些,身上的冷汗就嘩嘩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