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本來靖瑤不想生事,畢竟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但是那兩人卻明目張膽的瞪著她,她難道就看起來這麼好欺負?想當初,在水寒宮的時候,眾人都以為她好欺負,最後結果是怎樣?

這雪山的王宮,雖然沒有後宮,皇上隻獨寵雪山王後一人。但是皇親國戚卻可以入住,除了靖瑤和靖雨之外,雪山王後和皇上還有一子,名為司徒建楠。還有其他表的兄弟姐妹,都可以隨時來皇宮,雪山王後還會時不時的搞出一個宴會出來。

四年前,雪山王後把司徒建楠的事情瞞住了靖瑤和靖雨,卻不知道兩人早就知道了。因為這件事情,兩人更加的心寒了。說得對,她們是羨慕那個司徒建楠,為何她們兩姐妹的童年卻要在兩個時代受苦,為何她們要背負著仇恨和殺謬?

如果隻是這些也就算了,反正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司徒建楠命好,小時候過的很好,倒也是有一副好皮囊,而且也是才子一名。隻不過,讓兩人氣憤的是,是四年前兩人離開的前一夜,無意中聽到的對話。

房間裏麵,紫色紗藤,一對俊男靚女坐在榻子上麵。女子一身紫色衣裳,盤腿而坐,男子在她身後,為她按摩。

隻見女子眉宇間似乎有著憂愁,男子揉了揉,卻怎麼也揉不去。他歎了口氣,轉到女子身前,與之相視,目光中盡是無奈,“小紫,你就別難過了,就算沒有了萱兒和寧兒,我們不是還有小楠嗎?”

“你怎麼這麼狠心?小楠從來就沒有受過苦,而萱兒卻在千年後當著殺手,她的生命是她用滿身的鮮血染紅的。而寧兒那孩子,以為我們死後,竟然被皇宮中的皇子公主欺負。而就算如此,她卻帶著滿身的仇恨,創建水寒宮,誓要為我們報仇。而她們的這些生活,卻是我們給的,在他們心中,我們還是偉大的人啊。”這聲音中有一絲的悔意,想著想著,女子低下了頭,眼中淚水滿眶。

男子眼光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他溫柔一笑,安慰女子,“好了,就算你不為我們想想也要為雪山想想啊,我就不信,我們跟萱兒、寧兒她們說,等她們打敗奇英五煞之後就把雪山留給她們,她們也會不動容?”女子沒看到的地方,男子看著女子的神色卻是輕蔑的。

女子驚訝的抬起頭,男子立刻變回先前溫柔的樣子,揉了揉女子的秀發。女子皺了皺眉頭,總感覺男子心不在她,她咬了咬下嘴唇,眼中有些驚慌,仿佛可以看向未來那般,道:“可是,我們這是騙她們啊。奇英五煞哪是那麼可以打倒的,而且你卻想在她們死後把司徒建楠送上皇位,若是沒死,你就來個馬後炮。不就是一個夢嗎?你用得著去惹了奇英五煞之後把萱兒和寧兒弄死?為什麼?為什麼啊?”

想了想,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而在門外,有兩名女子對視一眼,全身僵硬,瞪著大大的眼睛,一眼的不可置信。可是放裏麵的聲音告訴她們,這是真的,這殘忍的事實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其中的一名紅衣女子,嘴角牽扯出了一抹冷笑,有些不解的看了房中的二人,吐了口氣。這二人正是靖瑤和靖雨,當初的靜萱和靜寧。原來,奇英五煞是雪山皇上自己去惹的,目的就是要自己死。這是多麼諷刺的事實,卻被她們無意中給看到了。

而房中,再次的傳出聲音:

“為什麼,那兩個天煞狐星,一生下來就覬覦朕的皇位,哼,還有你這個女人,別那麼不知好歹。你最好別傻的想去告訴她們,朕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接觸後宮還不夠?”男子的臉果真如四月的天,真是說變就變。先前還溫柔的要溢出水來,現在一變卻是凶神惡煞。

雪山王後眼底盡是苦澀的味道,她的眼中盡是疑惑,她突然有些氣憤,她氣憤的道:“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忍了,這麼多年,我都忍了。就連她陷害萱兒和寧兒,我都忍了,可是為何,為何你要讓我的萱兒和寧兒往死裏推?”聲音中有些嗚咽,更多的卻是不相信,亦或是不想相信。

“你知道小雅的事情?”雪山皇上狐疑的盯著王後看,王後點了點頭。臉已經撕破了,就不必再裝了,他擺起臉,道:“朕把那兩個天煞狐星往死裏退?可是是誰把朕往死裏推?她們兩人也是朕的女兒啊,你以為朕想啊,還不是你這個**,居然給朕生下了兩個天煞狐星。這麼多年,朕不找你麻煩對你寵愛已經很不錯了。”

王後繼續苦笑著:不找我麻煩?對我寵愛?還不是想等著日後萱兒和寧兒到來,我好說話。嗬嗬,我早就該聽父親的話,可是現在為時已晚了,隻希望,我那兩個女兒,不要被這深宮給吞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