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他站在離靖瑤咫尺的地方,目光迷戀的看著靖瑤。靖瑤轉身看來,碰觸到那灼熱的視線,先是一愣,而後覺得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雲際邪抿著唇,皺著眉頭看著教主,心中有些惱火,俯身上前,右手抵在靖瑤的柳腰之上。唇與唇的碰觸,靖瑤全身就好像電流流過那般,帶著些許的迷惘,有些點點的好奇。實在難以想象,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何必這麼純情?

教主斜躺在地上,把玩著手中的戒指,看似慵懶,知道他的人卻知道,他快要發飆了。果不其然,教主右手握拳,如金剛鐵錘般的朝雲際邪的肩胛骨那般砸去,左手看似溫柔,如泉水叮當,速度卻像閃電般的接過靖瑤。二話不說,坐著雲際邪先前的動作,不過多了一絲占有和霸道。

等雲際邪反應過來,美人已經在他人懷抱,他眼睛瞪得大大,渾身上下散發出火一般的焰火。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著這奇怪的三人,似乎都已經忘了現在是比賽時間。教主吻的忘情,雲際邪卻拿教主一點辦法都沒有。而出現在靖瑤眼睛裏麵的臉龐是雲際邪的,但是那一雙眼睛,靖瑤永遠不會看錯。

她居然被強吻了?

這是靖瑤腦海中閃過的一個烏龍的念頭,她全身如玄冰那般,雙眼從炙熱變成寒冷。教主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他所有的力量都似乎被冰給封住了,他唇齒之間所碰觸的櫻唇,卻時時刻刻都是冰冷的。打了一個冷顫,教主下意識的鬆開了靖瑤。靖瑤乘著縫隙,溜出去。

靖瑤所展現出來的,在教主眼前不過是一個小兒科而已,他十指合攏,雙眼微微眯起,嘴唇蠕動,發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出來,直到身上的寒氣被逼出去了。

“教主。”靖瑤是真的怒了,自從脾氣改了之後,她就像是一個鄰家小女孩,不食人間煙火。現在,她露出本性,高傲的看著教主,全身散發著戾氣,看起來沒有一點兒的怒火之意,卻已經是怒氣衝天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些什麼,但是若真是惹了我,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會把你給宰了。”

那種氣勢,沒有人學得會,早已經站在人群當中看熱鬧的慶惠燕迷惘的看著靖瑤,她突然發現,她和靖瑤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裏了。

“本教主可沒有惹你,本教主是愛你。”教主不知廉恥的說著,“反正你遲早都是本教主的,現在也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至於他嘛”教主抬起看似柔弱無骨的手臂,食指指著臉黑的雲際邪,“如果你想在成為本教主的女人之前出去玩玩,本教主自然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他就太不配了吧?”

靖瑤有些頭痛,教主突然變得腹黑,對於她這種直來直去的人,完全沒有招出。她無奈的看了教主一眼,先前的怒火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他不是我玩玩,他是我男人,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爹。”

雲際邪在靖瑤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他似乎沉寂太久了,讓別人都來覬覦他娘子了。走到教主麵前,雲際邪撥弄著慵散的墨發,雙眼似火。他攤出右手,略帶些尊敬的說,“教主是吧?英雄不論出處,武功論高低。”

教主有些詫異的看著雲際邪,他邪魅一笑,十指合攏,嘴中一念,周圍的百姓便退後5尺。周圍的百姓都驚訝的看著自己所站的低位,對教主竟然有些膜拜的意思。雲際邪不為所動,雖然他知道,這是教主給他的下馬威。

靖瑤不動聲色的變成一身白衣,她是冰神傳人,身穿冰神鎧甲才能把冰之力發揮到極致。白衣翩飛,秀發飛舞,冰槍指天,弦舞六合,煞人雙目。

“都說上戰父子兵,那我們夫妻二人抗外敵也不為過了。”她笑顏如花,腳踏懸空。握住雲際邪的手,對他溫柔一笑,靖瑤知道,他的雲際邪是知道她的。如果是別的男人,自己和搶自己老婆的人打架,老婆還要來幫忙,他們會以為這是可恥的。但是這些,對於靖瑤和雲際邪來說,這是一種幸福。如果有無知的人來打擾他們,他們攜手,共同把外敵打走,這才是真正的與共。

愛情沒有廉恥,有的事兩人攜手,兩人到死也不放手的氣魄。靖瑤和雲際邪就是,可以說他們二打一不知廉恥,但是也可以說他們夫妻二人無論在何時都是患難與共,這等真情,難得可貴。

手指上傳來的熱度,臂彎裏麵的冰涼,把兩人牽扯在一起。今生今世,他們不分離,他們不是蓮藕,不會藕斷絲連,他們會緊緊的抱住對方,等到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他們會好好照顧自己,因為自己開心,對方更加開心。若是自己傷心,對方更加傷心。命運把他們相連,卻在他們相愛之前設置了一道道的障礙,他們隻有攜手越過障礙,才是真愛的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