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萱淡然的丟開了那張人皮麵具,麵無表情的一步步的像宮師走去,而宮師則是一步步的後退,那充斥著憂傷的眸光中盡是不可思議。
把宮師逼入牆角,靜萱的手卻輕輕的在宮師的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撫摸著。感受到臉上那冰涼的氣息,宮師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與靜萱那如霜般的眸子對上了。
那雙翦翦水眸裏麵,沒有一絲的厭惡,也沒有半點兒的恐懼,有的隻是清澈無比水。就如同一灣泉水般的透明見底,卻又如幽潭般的深不見底。
“我知道,這不是你真實麵貌,其實你的原貌比這好看的多”靜萱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張惡心的臉,而宮師的情緒也被安撫了下來。
“你......”
“別說話,我知道。”
宮師還想說些什麼,他剛張開嘴,靜萱就用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輕輕的碰在他那蠕動的嘴唇上。而此時,一種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宮師的那顆隱藏在心底的心似乎也發生了一點兒的變化。
“寧兒,把藥拿來!”
撫摸著宮師那凹凸不平的臉蛋,靜萱淡淡的開口。靜寧看了看手中的藥瓶,而後便走到靜萱的跟前遞給了靜萱,就算靜寧很想掩飾著,但是那眼底的一絲厭惡之色卻沒逃脫掉,還是被宮師看到了。
不過這次宮師並沒有激動起來,反倒是相當的冷靜。靜萱接過藥瓶,把那冰山雪蓮磨成的粉先是在自己的手中磨了磨,而後便是慢慢的敷到宮師的臉上去。然後靜萱慢慢的摩擦著,“寧兒,拿塊幹淨的布給我。”
“啊?好的,我這就去。”
靜寧回答了靜萱之後便往外走去,再次進來時手中有一塊薄薄的白布。靜萱接過白布,小心翼翼的覆蓋在宮師那敷滿藥水的臉上。
“萱兒,這樣做有什麼用?而且宮師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也許是好奇心太重了,蕭晨也是蹙著好看的眉峰向靜萱問道,畢竟一個俊美無暇的男子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惡心作嘔,難免會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靜萱淡淡的掃視了眼蕭晨,而後看了眼正在閉目養神的雲際邪,搖了搖頭。蕭晨的心性終究是太幼稚了,這種男人,不適合自己。
見靜萱沒理自己,蕭晨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了,而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張鋪蓋著白布的臉上,天漸漸的黑了,接近黃昏了。
終於,靜萱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宮師跟前,緩緩的把那塊礙眼的白布揭開。隨著靜萱那緩緩抬高的手,眾人的呼吸都近乎漏了一拍。
緩緩的,而後靜萱猛然把白布給丟開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張異常完美的臉龐,依然是窒息,不過這種窒息卻可以讓人心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