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國皇宮,此時已經被黑幕籠罩著,隻剩下燈火搖曳和宮女太監們那輕微的腳步聲了。此時,在一座假山麵前,站著一位身穿明黃色的男子,微弱的月光細碎的灑落在他那完美精致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吸引力。
他的身旁,有著一顆楓樹,樹葉正漂漂灑灑的落著。男子伸出手,接過一片樹葉,看了看,那神情,更突兀出淒涼的神色。
沒錯,此人便是雲際邪!
而在假山後邊,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的人正鬼鬼祟祟的朝雲際邪邁去。隻見雲際邪的耳垂動了動,而後他的身子鬼魅的消失之後出現在那黑衣男子的身後,骨骼分明的手正抓著黑子男子的肩膀。
“誰?”
冷入骨髓般的聲音響徹在這黑夜裏麵未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隻見那黑衣男子轉過身來,展現在雲際邪眼簾之下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萱兒?怎麼是你?”
看清來人之後,雲際邪的聲音中不乏有些激動,他猛然的抱起靜萱,而後又有些蹙眉的問道。靜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邪,今天你必須跟我走,這關係到北越的生死存亡!”
雲際邪的頭低垂了些,麵色似乎有些陰霾,良久,他抬起頭,與靜萱的眸子對上了。四目相對,情意綿長;而後雲際邪點了點他那沉重的頭,靜萱也是勾起了嘴唇。
水寒宮的議事堂裏麵,水寒宮剩餘的骨幹全部在裏麵,而坐在主位上的三人正是靜萱,靜寧還有雲際邪。靜萱此時正坐在雲際邪的大腿上,整個身子近乎是軟弱無力的攀在雲際邪的身上。這種親昵的姿勢怎麼能不讓人浮想聯翩?而這曖昧的情愫也刺傷了蕭晨的眼。
眼不見為淨,蕭晨索性的移過眼眸看向別處,但是那眼底的憂傷始終無法用別的東西來掩蓋住。靜萱善眸冷眯的看著那道寂寞的背影,有些歎息的搖了搖頭。
“姐姐,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堂內寂靜了良久,靜寧一襲粉紅色衣衫,嘴角勾勒出笑容,巧笑兮兮的問道。靜萱躺在雲際邪的懷中,歪著腦袋想了想之後,便說道:“我們隻能等,等藍兒和戊樓主的消息。這兩個月中,我們必須加快訓練我水寒宮的眾人,要絕對對日後的武林大會有足夠的把握。”
靜萱此話一出,議事堂內的人都點了點頭。靜萱的下顎微微的抬了起來,那高傲的摸樣絲毫不做作。而後,她才說道:“夜啟。”
“屬下在。”
夜啟也是一愣之後便向前走出一步,跪倒在靜萱跟前,雙手作揖,頭微微的低了低。靜萱把雲際邪帶回水寒宮的時候,也是把夜啟帶了回來。
“本宮命你把眾人影衛聚集在這水寒宮,教我水寒宮眾人的武功”靜萱走上前,把影衛扶了起來,這雖然是一小小的舉動,卻讓影衛在心底感動了半天。他在心底暗暗發誓:今生今世,他隻為保護好雲際邪和靜萱。
“宮主,不可。”
宮師站起身來,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靜萱,隻見他雙手作揖的道:“宮主,三思啊,我們水寒宮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宮,豈容他小小的影衛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