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被發現了,還躲躲藏藏的幹嘛?”司徒靜萱挑了挑眉,紅唇向高處翹起,迅速“以掩耳不及盜鈴”拿出手槍。“嘣”的一聲,在隨著“啊”的一叫,一名潛伏樹上的黑衣人從樹上掉了下來,胸口一個洞,洞口流著血,直擊心髒部位。--一名黑衣人死了。
[在這裏彤彤說一聲:這個手槍嘛時彤彤亂想的,既然是想出來的,其實這把槍裏麵有無限子彈的,而且可以變形成匕首什麼的,還可以折疊。既然是想象的,友友們就不要太糾結現實了哈。我閃]
除了開槍打死人的罪魁禍首,其他人的眼睛瞪的都可以和雞蛋比去了,雲際邪更是滿是驚訝的望著司徒靜萱,然後驚駭的鱉了眼靜萱手上的手槍,嘴角再也忍受不住的勾起弧線--這女人,總能帶來驚喜。
徐翼等人都是敬佩中帶點驚訝,驚訝中不失驚喜啊:剛才誰說人小不能做什麼的?把話吞回去,這太子妃還小孩麼?真是狗眼看人低。……額,好像是自己說的?應該不是吧?自己怎麼會以貌取人呢?
其餘的黑衣人,雙眼驚訝,痛惜的瞄了瞄地上掛彩的黑衣人,再而帶著不相信,害怕的神情看著司徒靜萱。靜萱不屑的勾勾嘴唇,嗜血的說道:“說,是誰叫你們來的?”
黑衣人都皺皺眉頭,黑布下的紅唇緊閉著,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摸樣。司徒靜萱何許人也,會看不懂?這就是殺手的規則,靜萱雙眼一眯,笑的更狐媚了,更血豔了,更冷森了。
“哈!好,很好,那麼……”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倒在地下的黑衣人,再眯著眼看著像木頭一樣的其餘的黑衣人。繼而又說道:“你們的下場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瞬息的把手槍放到靴子裏,在場的人除了雲際邪,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手槍飛哪去了?徐翼更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把司徒靜萱從上看到了下,不過心底裏卻對眼前這個小小卻美豔的女子的看法完全的改變了。
在人的好奇中,驚訝中悠閑而玩味的右手從腰間緩緩的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蓋在靜萱犀利的雙眸中開啟了,靜萱看著鋒芒的匕首中有著自己雙眸的倒影,再次重複之前的動作--舔了舔嘴唇。
如此調皮的動作,卻把對麵黑衣人駭個半死,他們全身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一副蓄勢待發的摸樣,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態。不過,額角前搖搖欲墜的冷汗出賣了他們的緊張,害怕。
在這裏,卻有一個人顯得異常的冷靜,仿佛這些事情像是家常便飯,靜萱不由的多注意了他幾眼。而雲際邪的人雖然是站在靜萱這一邊,但是每個人都是全神貫注,雙眸炯炯的直視匕首,不知道司徒靜萱要幹嘛。
雲際邪感覺自己撿到了個寶,要是在平時都是自己嚇唬人的,今天到有人和自己搶飯碗了。不過麵部表情還是要表現的淩厲些,要不這麼稱的上司徒靜萱?這女人可不好說話、
司徒靜萱見黑衣人都不說話,自己已然氣憤到了極點,嘴角的笑也笑到了最深處。就在大家都以為會這樣僵持下去時,司徒靜萱飛速的對整一個表現的很懦弱的黑衣人,以現代殺手本質快速的對準黑衣人連續刺了10刀,就在1秒內爆發出驚人的時速,連雲際邪雙瞳中都驚呆了,更別說別人了。
本以為這名黑衣人會掛彩的,誰知黑衣人隻是躺在地上“嗚嗚”的大叫,臉色蒼白無色,嘴唇更是駭得嚇人,被刺的十幾個洞口都在往外流出血液,這場麵好不驚人,連在遠處觀望這幅景象的人都散發出了驚訝之色。
靜萱隻是在黑衣人身體無關緊要卻非常疼痛難忍的位置,而且是血液順暢的重要位置,刺穿了那意味著不能動,隻能叫,而且這種疼痛要到血液流光,再直至死去。如果按此時黑衣人的感受來解釋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這種場麵,這種情景靜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見多了。而且橫越XXXXX山的時候比這危險多了,那時候沒飯吃,隻能吃泥草。最不能忍受的是要殺光全山的野獸才能走出去,如果這時死了,沒人會憐惜,隻能說是能力問題。
想到這裏,臉上浮現了自嘲的笑……
無意識的瞄到靜萱的自嘲,那種笑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痛。如果沒有經曆過什麼風風雨雨,沒經曆過常人不敢想象的事情,怎麼會有那種笑。
站在風塵仆仆的泥路上,靜萱自嘲的笑著,完全不知道在場人的想法,自己一幅自我的回憶。裙衣飄飄,灰塵幺幺,白衣群被輕風吹起,劉海也隨風飄搖,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無一不俘獲人心。
漫不經心的拿出一塊絲絹,熟練的操縱的擦著匕首上的血跡,血跡斑斑的匕首被靜萱用右手橫握著。本來一幅驚世駭俗的畫麵,卻被這熟練的動作給定住了。要經曆過多少才能是一位女子見到如此場麵像是家常便飯,瞬間刺死一個人眼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