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錘著自己的頭,似乎還有有些疼。這時外麵也已經出了太陽,也就是說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媽看到我醒來之後。也就立刻問我:“彬子,你沒事吧,你突然就暈倒了,真是把媽嚇一跳啊!”
我笑了笑露出可潔白的牙齒道:“媽你就別擔心了,我隻是太累了而已,然後就暈倒了。沒什麼的啊!咱們趕緊做完出院證明,出院吧。”
隻見我媽原本還慈祥的臉居然露出了少有嚴肅表情,“你都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待在這哪裏也別去,聽媽的。”
我現在心裏全是那個冥鈔,還沒弄清誰搞得惡作劇呢。哪有什麼心情休養生息呢。我隻好對我媽說“老媽,哎呀,我,我頭好暈啊。好難受啊!”說著,還一邊敲著自己的頭。
我媽聽了也慌裏慌張的,大聲叫著護士,護士。我一看形式不妙,立刻攔住他故作神秘的說“媽,你知道我為什頭暈嗎?”
我媽看了看我,隨即就把頭搖著像撥浪鼓似的。又用一臉期待和迷茫的眼神看著我。
這時的我可真的是又驚又喜,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成功了,我媽也已經進套了裏。我便裝出十分難受的樣子說著:“醫院的味道太重,聞起來時就很不舒服。”
我媽鄒了鄒眉,然後思考了四五秒,又拍了拍我的頭說:“那好吧我們回家吧。”
辦完出院手冊也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一家到外麵隨便吃了碗飯,也就回了家。之中我爸也問了一下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就含糊的糊弄過去,說什麼突然腦子一黑就暈過去了。可我爸接下來的幾句話不經讓我頭皮發麻。
“彬子你暈的時候,我們翻了翻你的褲子,你哪來的這一百塊啊。
”
聽了這句我也急了,仿佛被抓住了把柄。剛想要解釋,我老爸接下來說的這一句話。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彬子,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私房錢。”老爸他邊說邊笑,看上去十分輕鬆。似乎隻是在閑聊罷了。我心中有點犯難,根本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換做是你,你在你兒子褲子裏翻出了一張冥幣,你會如此輕鬆。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我又換了一個角度思考,或許隻有我和我們班的人,看是冥幣,而其他人看都是正常的100塊。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有點驚悚了。
回到家我便翻著群裏的最新消息,果不其然。有人也說過,這冥鈔隻有自己能看到,給別人都是一張華貴的紅毛爺爺。
幾乎整個班裏都在聊這件事,有些膽小的都跟自己爸媽說,讓他們去投訴學院,可是他爸媽也是無語啊。怎麼去投訴,就問一句,怎麼去投訴。學校給你發錢,你還去怪你這錢把我兒子或女兒給嚇到了!江湖術語,就他媽是碰瓷。
我也不願去想那麼多,越想隻會讓自己更加害怕。早早七點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來到學校,不用說大家都是鄒著眉頭談論著這件事。然而第二節的下課,更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
第二節下課,和往常一樣。每個星期都要去升旗儀式,然而這個升旗儀式居然是所有老師都站在了上麵,看來有事要發生了。
果不其然校長接過話筒的第一句話就突出了不簡單,他帶著有點抽噎的語氣,吞吞吐吐的說著“要跟,大家說一件十分令人悲傷的事情啊。財務處的老師經確認是在三天前就猝死在了辦公桌上。”
在聽到這件消息之後仿佛使我們班所有人都陷入了麻木。我的腦子也在嗡嗡得響個不停,有些膽小的甚至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福不雙行而禍卻從不單行。下午第三節的體育課上完之後,奇異的事又發生了,我們班的龍夏的桌子上,莫名著貼著一張100冥幣。龍夏也是我們班的記性子,也不管什麼把這張給便撕了下來,隻見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這張撕下之後,便破口大罵道“操你媽,哪個混蛋搞得惡作劇!要我知道,我保你活不到畢業!”他又謾罵了幾句背起書包走了出去,看樣子是要回家,因為學校緣故所以走托生還是蠻多的。
而到了第二天,一進教室門便被幾個人揪著,而為首的便是昨天收到冥幣的龍夏。隻見他一臉陰沉問道:“林彬這是不是你弄的。”
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於是就說到:“昨天體育課我可是全程上的。哪有時間間去貼冥幣啊!”
他對著他旁邊的人說著:“看來不是他,放他走吧。”隨後便又向我到了道歉。開了一條道讓我過去,我有點莫名其妙,但也能粗劣的“感到”了。
肯定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便就找王統問道:“誒兄弟,又發生了什麼啊?”
他看了看我說:“有人在黑板上寫著“龍夏如若沒有按時完成任務,賜死之”。龍夏看了是十分氣憤便找了人堵著我們班同學,一個個問過去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