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李,或許這個姓對我來說有點陌生,因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隻是當初翻開曆史書,對盛世大唐頗為感興趣,因此就選擇了李姓,畢竟人家好歹也是唐朝的國姓。或許你們會覺得好奇,姓氏不是由父母那裏傳承過來的嗎?
我的父親,我沒見過,我也不知道誰是我的父親,倒是我的母親再婚了六次,嫁個了六個品行不端隻愛慕我母親的容貌的猥瑣男人,婚後喝酒會施暴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我的母親卻從未放棄追求她所謂的真愛,之後,她又嫁人了,很恭喜,對吧!
我從來不叫母親“媽媽”,她唯一做對的事情,就是每次再婚都不會帶著我,因為我在她眼裏是一個拖油瓶,沒有人希望自己娶的女人是個有孩子的母親,她會對其他人說,我是她妹妹,很可笑吧,妹妹居然是親生女兒。也因為她的“先見之明”讓我沒有遭遇那些所謂繼父們的暴行。我就這樣,一個人生活到大,隻要有錢給我,我依然活得精彩。
我叫晗瑟,這個名字是母親取的,難得中文係畢業的才女娶了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我的名字來自於這裏。我從來沒有怨恨過那個才貌雙全,但是識人不清的母親,畢竟她生下了我,給了我足夠成長的金錢。
我以為我的人生就這麼平淡無奇的過下去了。但我卻沒想到我居然在實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讓我想甩又甩不開的男人。溫柔的當我的車夫,接送我下班;固執的陪我上夜班,陪我熬夜;霸氣的為我揍男人,為我差點被記大過。他隻是那麼赤luoluo的表達他的想法,他想守護我,想疼我,想愛我。他是一個至真至純的人,但卻讓我的冰冷的心招架不住。我有了想逃的衝動,因為我從沒想過這輩子會愛一個男人,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但怎麼逃,都躲不開他,從青澀的感情付出,到最後炙熱的包圍,他從一個青澀的男生變成了一個極有男人味的成功男士,這段你追我趕的戀愛故事,持續了多少年?誰又有這種本事呢?
他說我是冰山下的休眠火山,總有一天會因為地殼的運動而爆發的,而他就是那個促使地殼運動的原因。他很自信,儼然已經不是當初那種害羞青澀的樣子,他懂得挾天子以令諸侯,懂得運籌帷幄,一步步一點點挖去我冰冷的外殼,侵入我的人生,侵入我的生命。
對我來說,這個男人真誠直白到令我害怕,令我無法逃開的他的情網。我是該相信他嗎?
看著高聳的大樓,門前的車輛川流不息,人來人往目不暇接,李晗瑟提著包一步步不緩不急走了進去,看著來往推著的輪椅以及平車,她的心情沒有一點波瀾,她看著指示牌走到了旁邊的一棟隻有八層樓的電梯裏,裏麵的人很多,都是一群嘰嘰喳喳開心的女生們,她沒有多少說什麼話,反正都不認識,沒什麼好說的。
當電梯到達了八樓,她不是自己走出來的,而是被後麵的女生硬生生的推出來,險些快跌倒了。會議室很大,不過來得人也不少,一看差不多把該坐滿的地方都坐滿了。她一個人靜靜的走到一個角落裏安靜得坐了下來,或許她身上穿著的衣服讓其他女生都不免多看了幾眼。幾個女生都嘰嘰喳喳的看著自己,對著自己似乎說什麼。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身上的衣服相比她們的衣服顯得上檔次多了,不似她們那般休閑或者時尚,更應該來說,身上的衣服特別的有氣質,一看就是有錢人。一頭最流行的低矮盤發,流著幾縷懶散的發絲,腦後還有一個蝴蝶結,看上去可愛又有氣質,身上穿著黑白的公主裙,腳上踩著的是一雙七公分的坡跟鞋。跟這裏的環境完全各個不入。不過,她不在意,畢竟是母親讓她這麼穿的。
隻見一個身穿護士服,頭上帶著三條藍色橫杆的護士帽,年紀約莫五十歲的女人走到了台上,拿著話筒,說著帶著濃濃地方腔的普通話:“同學們,早上好,很高興你們今天能來我們醫院實習,我是你們的總帶教老師,林玉老師!”大家鼓起了掌,她也便隨波逐流得鼓起掌來,接著拿出自己的手機玩了起來。
聽著護理部主任嘰裏呱啦的講了一早上,介紹了醫院的環境以及其他,很顯然她在聽唱戲的一樣,把重點記下後,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機。到了下午,讓她們去交實習費,然後辦飯卡。因為其他人沒帶那麼多的現金,但她卻有卡,她討厭跟人擠,因此自己去繳了實習費,然後去食堂辦卡,正好是食堂午飯時間。辦卡的地方是二樓,也是內部食堂,都是醫生和護士們吃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