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在坦斯馬尼亞的時候,尚雪還是幫了你很多嘍!”何雨沫對著淩寒嘟了嘟小嘴。
淩寒慌忙解釋道:“你先別吃醋嘛!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
何雨沫挽住淩寒的胳膊,“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的吃醋,我也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聽了何雨沫的話,淩寒的心裏激動極了,但是表麵還是表現的十分淡定。
尚光華看著麵前甜蜜的兩人,臉上的表情微怔,繼而又笑了起來,看來他的決定還是沒有錯,雪兒跟著淩寒也不會幸福的,他根本給不了她愛情......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們,我決定帶雪兒回坦斯馬尼亞。”尚光華開口說道,起身,站在淩寒的麵前,鞠了一躬,“淩總裁,我也聽說了一些事情,我為雪兒這段時間給你添的麻煩道歉。”
淩寒忙起身,這個都能當自己父親的男人,突然半彎著腰站在自己的麵前,還真是渾身都不舒服,“尚總,你見外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撤銷對尚雪的訴訟吧!”
轉臉看向何雨沫,“老婆可以嗎?”
雖然沫沫之前就說了要給尚雪一次機會,但是他還是想再問一遍,為的是不想讓她想多。
何雨沫點了點頭,尚光華見狀,感激道:“謝謝你們。”
畢竟這件事追究下去,尚雪犯得可是故意傷人罪,肯定會被判刑的。淩寒能不追究其責任,也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尚總,您言重了。”
“那淩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告辭了。”尚光華微微低頭。
淩寒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尚光華走後,淩寒和何雨沫繼續坐在長椅上,何雨沫靠在他的肩膀上,夏日的早晨,陽光還不是很毒辣。
何雨沫的視線看向不遠處的一支樹杈上的小鳥,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嘴邊幽幽的吐出一句話,“其實尚雪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她竟然經曆了這麼多的坎坷。”
“怎麼?你還想把我讓你她?”淩寒挑眉。
何雨沫抬起腦袋,一本正經的看著淩寒,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雖然明明放的很吃力,不過對某女卻沒有絲毫的影響。
“淩寒,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隻能也必須是我一個人的,永久性財產,不能轉讓!”何雨沫語氣堅定,一字一頓的說道。
淩寒大笑了起來,“你真可愛!”
何雨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人家是認真的嘛!”
“好啦!相信你。”
“嘻嘻,那我們回家?”何雨沫問道。
淩寒搖了搖頭,伸手把食指堵在她的唇瓣上,何雨沫一臉茫然加不知所措的狀態被淩寒往醫院大門拖去......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淩寒一手領著超市購物帶,一手牽著何雨沫進了電梯。
“餓了吧?”淩寒開口問道。
何雨沫呶呶小嘴,“誰讓你不給我買薯片!不理你了!”
“親愛的,我給你做大餐好不好?”淩寒低頭,彎腰俯下身,嘴角帶笑的看著何雨沫。
何雨沫別過小臉,“不好!”
“糖醋裏脊?”
“不好。”
“那可樂雞翅?”
“不好不好不好......”何雨沫故意捂住耳朵,奮力的搖著頭,見淩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她對著淩寒眨巴著雙眼,“我隻要薯片。”
淩寒一陣無奈十分受傷的哀嚎一句,“看來我的廚藝還不如一包薯片了...”
聽出了淩寒話裏的酸味,何雨沫一臉殷勤的挽住淩寒的胳膊,乖巧的靠著他的胳膊,“哎呀呀,你是我見過的做飯第二好吃的人了。”
“為什麼是第二?那第一呢?”淩寒不解的問道。
他這麼精湛的廚藝,新東方的都未必能趕上,竟然還隻是第二?開玩笑!怎麼可能嘛!
“因為第一是我爸啊!”何雨沫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隨之而來的是臉上染上的那抹掩飾不住的落寞。
爸,,,說出這個字的時候,何雨沫的心中像是紮進去一根刺。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是無法坦然麵對,無論是一年,十年,還是二十年,時間隻能是慢慢的撫平傷口,卻無法讓傷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