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坦薩大樓,何雨沫輕鬆的歎了一口氣,她確實不適合商場上的事,真是夠壓抑的,雖然一直都在盡量表現的很自然。
“沫沫。”淩寒從後麵叫住了她。
何雨沫疑惑的轉身,淩寒不由的分說把她擁入懷中,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低喃道:“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
被淩寒突然的親昵動作嚇到的何雨沫,遲鈍幾秒之後,才緩緩的把手放在他的後腰上。
“那你有多愛我?”何雨沫故意挑眉道。
淩寒輕輕的鬆開她,讚許道:“沒發現我的沫沫談生意還蠻有天賦的,真是和我夫唱婦隨呢!一句話,合拍。”
何雨沫一把推開淩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見鬼的有天賦,我都快壓抑死了。”
“坐立不安,懂?”
淩寒厚臉皮的再次握住何雨沫的小手,牽著她往前走著,“不是有我嗎?”
你中個毛兒用啊?何雨沫在心裏憤憤的罵著,嘴上卻笑著說,“是啊,有你。”我還不是拜你所賜。
“這不就對了嘛!”淩寒孩子般的自言自語著。
何雨沫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樣的他,不像是統籌一切的領導者,倒像是一個傻裏傻氣的大男孩。
發現何雨沫出了神的看著自己,淩寒嘴角一勾,“是不是發現我越來越帥了?”
“啊楸!咳咳......”何雨沫看了看四周,摸了摸鼻子,“哎呀,誰在自戀啊?我的鼻子都在抗議了。”
“那是你感冒了,來,我給你暖暖。”
說著,淩寒的手已經伸向何雨沫的臉蛋上,沒有任何憐憫的把她的小臉揉成了各種形狀。
何雨沫的嘴被他擠的嚴重變形,心中憤怒至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終於,淩寒玩膩了,才放開了她的小臉,料想到何雨沫肯定不會放過他。
在鬆手的那一刻,他就開始撒腿往前跑著。
“淩寒,你給老娘站住,別栽倒我手裏!”何雨沫一邊罵著,一邊脫下麻煩的高跟鞋,赤.裸著雙足就在大街上跑了起來。
尚雪站在高樓的落地窗前,看著地麵上的倆人,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分明感受到淩寒是快樂的,正如五年前,和她在倫敦的時候,一樣的快樂。
隻是那份快樂的始作俑者,不是她了......
手中的高腳杯裏裝著的深紅的液體,她的倒影在水中蕩漾,卻在下一秒,指尖輕輕一滑,無數的碎片散落在地上。
晶瑩的玻璃在地板上打著滾兒,尚雪輕輕的閉上了雙眸,眼角流下長長的淚珠......
為了懲罰淩寒的法西斯暴行,何雨沫把淩寒拽進了一家海鮮店,看著對麵的淩寒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她的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沫沫,要不我們換家吧?”淩寒皺眉,一副萬事好好商量的樣子。
何雨沫挑眼,笑嘻嘻的回道:“女士優先,你說的讓我決定的,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說完,何雨沫又可憐兮兮的說道:“你看,我都沒來過這,要是以後沒機會來了,這次又沒好好的吃海鮮,那樣我肯定會有遺憾的,你不會讓我含恨而死吧?”
“說什麼呢!”淩寒直接拿著湯匙敲了敲何雨沫的腦袋瓜子,看著她吃痛的捂住被打到的地方,淩寒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許你說死,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哎,閻王叫你三更死,肯定活不到四更的。”何雨沫拿了一根螃蟹的大爪子,邊啃邊說,“生死有命,所以還是過好當下。”
“當下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消滅這堆美食,哈哈。”她一副餓狼的樣子,雙眼發光的看著麵前的海鮮大餐。
淩寒無奈,眼底一緊,陰險的看著何雨沫,“你說的很好,那我也要去享受生活了,對了,這桌你埋單吧!反正我又沒吃。”
淩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起身準備離開。
“啊--”淩寒話一出口,何雨沫還在嘴邊啃著的螃蟹爪子,一不小心戳到了她的上顎,痛的她哇哇大叫。
淩寒不忍,再次坐回到位置上,伸手鉗住她的小下巴,仔細檢查著她的嘴。
“叫你貪吃!那麼急幹嘛?”看到何雨沫嘴唇上沾染的一抹鮮血,淩寒嗔怪著。
何雨沫不滿的反駁,“誰讓你要把我押在這裏的?”
“我哪裏說把你押在這裏了?”他沒說吧?完了,這智商都被她帶的下降的厲害,剛說過的話都忘了。
“啊啊--”被淩寒扼住下巴的何雨沫叫著,“你說我埋單的,我身無分文,人家肯定要留我做苦力了,這不是押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