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沫努力做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她隻記得她半夜被渴醒了,然後看到淩寒一個人在那裏喝悶酒,然後就陪他喝酒了,再然後......
我天!難道是再然後的時候,就睡在了一張床上了?
“那個,淩寒,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對吧?”何雨沫平複好內心的不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淩寒挑眉,他倒要看看這個笨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既然是成年人了,發生個一ye情什麼的,也很正常對吧?”何雨沫一步一步慢慢的述說著。
淩寒的臉色變的難堪,什麼叫一ye情,原來她定義的他們的關係就是一ye情。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把一ye情還說的這麼輕鬆,像是經常在玩似得,這下還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何雨沫,你說是一ye情就是一 ye 情了?”淩寒深邃的眸子看向何雨沫的雙眸,繼續說道:“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啥?何雨沫幾乎是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他說他不同意?沒搞錯吧?一般情況下,難道不是男的應該慶幸女的不找他負責嗎?
“為什麼啊?”何雨沫不解的問道。
淩寒側過臉,自然的看著窗外,思緒紛飛,想起昨晚她的話,淡淡的問道:“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語氣柔和的讓何雨沫一瞬間的愣神。
“淩寒,你自己捫心自問,有多少原因是因為我就是我,才會發生昨天晚上的事?”何雨沫一字一句的說道,她不想把尚雪提出來的,可是隻有這樣,淩寒才會退步。
她知道尚雪就是他的一個梗,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沒能跨過去,而她也不想麵對這份感情,她隻想藏在心裏就好。
即使是醉酒了,即使是意識不清楚,她也依舊能清楚的知道,他會控製不住,不過是因為這張長的像尚雪的臉而已。
浴室裏的那條白裙子,再次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那麼雪白美好,相信它的主人也一樣的純潔美好......
淩寒怎麼沒有聽出她的話裏有話,解釋道:“在加拿大的那幾天,我想清楚了,我喜歡的就是你,與尚雪無關。”心又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一提其那個名字,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痛。
“淩寒,我雖然是一個人,但是我不孤單,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何雨沫的情緒變的莫名的激動起來,要是從沒有見過那套白裙子,該有多好啊!
她一定會傻傻的相信他喜歡她,更會被他的溫暖迷失了自己,可是她知道了她的存在,更知道由始到終,他喜歡的不過是她身上的她的影子而已。
“沫沫,你就這麼沒有自信嗎?”
是啊,她就是沒有自信,連這點都被他看穿了......
淩寒的手伸向何雨沫烏黑的頭發裏,輕輕的來回撫摸著,“兩年前的事,全都忘了吧!好嗎?”他的聲音溫柔纏綿,觸碰到了何雨沫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兩年前,,,她失去了所有,叫她如何去忘記?
“淩寒,你有沒有試過親人去世的痛苦?”何雨沫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你,從小生活在眾人的追捧下,你,擁有那麼多的東西,根本就不在乎多得到一件,或者是失去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