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生氣嗎?昨天她拒絕和自己去餐廳吃飯,說什麼不想吃西餐,那今天呢?今天和才認識一天的莫言就來吃西餐了。最可恨的是還帶著他去什麼路邊攤,導致他胃病複發,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整他的!
何雨沫自知自己理虧,不敢再多說什麼,她知道淩寒現在正在氣頭上,她再說下去,隻會更加惹怒他。
可是他生氣歸生氣,可以好好說嘛!幹嘛要強吻她?他不是說他們隻是合作關係嗎?為什麼現在她有一種做了情婦的感覺呢?
“你說啊?你怎麼不說話了?”淩寒欺身壓在何雨沫瘦弱的身體上,兩隻大手扼住她的手腕。
何雨沫的心裏更加驚慌了,他要幹什麼?感覺到淩寒的氣息越來越重,何雨沫皺起雙眉,怒吼道:“你讓我說什麼?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也不相信!”
“我剛剛都說我忘了嘛!”不經意間,語氣又變的輕下來,她不得不承認,在淩寒麵前,她總是莫名的強勢不起來。
“那為什麼跟莫言吃飯,還要騙我?”淩寒的聲音也跟著變的平緩起來。
何雨沫輕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解釋道:“我要是跟你說了,你肯定會罵我的,有誰喜歡總是挨別人的罵啊?”
言語之間,她的語氣裏帶著淡淡的撒嬌,這一切都被淩寒看在眼裏,這個傻女人,兩年來,一如既往傻,讓他怎麼放心她獨自一個人?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淩寒翻身坐在何雨沫的身旁,臉上的表情變的溫和幾分。
何雨沫難以置信的看著淩寒,剛剛不是還在暴怒著,快要吃了她的樣子嗎?現在怎麼又一下子變好了?真有一種君心難測的感覺。
“莫言是誰啊?”何雨沫輕聲問道,跟著又補充了一句,“他怎麼叫你兄弟?”
淩寒半響都沒有說話,何雨沫有些急了,準備再次問的時候,卻被淩寒的話說的無奈至極。
“怎麼?你喜歡他?”淩寒挑眉,又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來,還未等他點燃,何雨沫已經搶先一步,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奪下了他手中的煙,直接從窗外丟了出去。
她發誓她絕對不是因為吸煙有害健康,所以不讓他吸的,她隻是不想被迫吸到二手煙而已。
“你幹嘛?”被搶走煙的淩寒一臉的不悅,他不過是心情鬱悶,想抽根煙緩緩而已。
何雨沫一臉堅定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二手煙比一手煙對身體的傷害更大嗎?”
“那你知不知道你丟的那根煙值多少錢?”淩寒挑眉問道。
何雨沫瞬間石化,他莫不是讓她賠煙吧?故意裝出一副自己有理的樣子說道:“再貴也是一根煙而已!”
“好啊,三千,現在立刻馬上賠給我!”淩寒的大手伸到何雨沫的麵前,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咳咳,三千!三十她都沒有,小嘴不由自主的撅了起來,看著那隻令人厭惡的手掌,何雨沫本能般的咬了上去......
“啊--”淩寒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自己白皙的大手上出現的一串牙印,哭笑不得,罵道:“何雨沫,你是屬狗的嗎?這下我都要打兩針狂犬疫苗了。”
“誰讓你把手放在我麵前的?我是出於自衛好不好?”何雨沫把頭別的高高的,一副若有其實的樣子說道。
淩寒皺眉:“那昨天晚上呢?我胳膊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隨手把袖子拉開,那道小小的牙齒印安靜的躺在那裏,每顆牙齒留下的小槽裏,還有些發紫,可以想象咬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昨天?嗯,確實忘了。”何雨沫的餘光撇到淩寒的胳膊上,心裏有一絲的愧疚,卻不想表現出來,而是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淩寒滿臉黑線的看著某女,“算了,所有的一切賠給我一百萬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怎麼樣?夠意思了吧?”
“我看我還是把我給你吧!”何雨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最近這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提錢的事,真是鑽到錢縫裏去了。
“好啊。”淩寒脫口而出,壞笑著看向何雨沫苦著的小臉。
何雨沫抬起頭,瞪著他說道:“淩寒,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犯事兒了?”
她一定要好好的和他溝通溝通,就算是真犯事兒了,也不能這樣敲詐人啊?尤其是她這樣的貧苦大眾型,可憐的無辜的善良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