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看著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托盤,神馬事兒嘛!她還後會無期?嗬嗬,最好永遠都無期,不然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把她給殺了,然後丟去喂狗!
看到顧宇黑著一張臉進來,淩寒勾起嘴角,玩味兒的問道:“顧大少這又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顧宇氣憤的丟下手中的托盤,“你說我怎麼了?先是被她潑了髒水,這下又被她影響的輸了球,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竟然還跟我說後會無期,我剛剛就該把她揪進來,好好的虐待一番。”顧宇氣的嘴角抽搐。
淩寒淡淡的回道:“可是你還不是沒把她揪進來。”
“我...我那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顧宇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淩寒放下手中的球杆,半靠在球桌上,隨手點了一根煙,“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就別跟人家一般見識了唄!”
“喂!現在是你兄弟被欺負耶!你怎麼可以這樣嘛?”顧宇又開始抱著淩寒的胳膊做掩淚狀。
淩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扒開了顧宇的臉,嘴邊吐出的煙圈,讓四周都變的朦朦朧朧。
其實看到那個小姑娘執拗的反駁顧宇的那一刻,他竟然想起了她......
看到淩寒變的沉默,顧宇忍不住問道:“你和那丫頭騙子是怎麼認識的啊?”
他從來都不知道淩寒的身邊會有這麼一號人物,竟然能夠連打的的車費都沒有。
一直以來,淩寒身邊的女人都市名媛貴族,哪個不是私家豪車接送?雖然沒見過他和她們走的很近,但也不至於會看上這麼個沒背景沒氣質,還古靈精怪的野丫頭吧!
“她不叫那丫頭騙子!”淩寒強調著,語氣略帶不滿的解釋道:“她叫何雨沫!”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野丫頭,你啥時候換口味了?”顧宇漫不經心的問道。
淩寒皺起眉,良久開口道:“還記得兩年前我們去參加鄭世明的訂婚儀式嗎?”
顧宇低頭想了一陣,“哦,想起來了。就是那次我匆忙的就走了,老頭子竟然把機票都買好了,鐵定讓我出國。”
“唉,還好,我現在總算又回來了。”說著顧宇便笑了起來,之前的不快也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淩寒無奈道:“我不是說這個!那時候我們一出電梯,一個女孩不是撞倒在我懷裏嗎?”
“是哇!那女孩可真是占著便宜了,這麼帥的一大帥哥,想必她肯定會失眠三天吧!”顧宇依舊自顧自的幻想著。
“我不是說這個!”淩寒真想暴走了,怎麼跟這個男人交流起來這麼困難呢?
雖然他是有外國人的血統,但是從小到大都在國內長大的,不會存在語言交流的障礙,可為毛一直在驢唇不對馬嘴呢!
聽出了淩寒的憤怒,顧宇隻好學的乖乖的,小聲說道:“那是什麼啊?”
受不了他這副受氣包的模樣,淩寒耐心解釋道:“你不覺得何雨沫看起來很眼熟嗎?”
“哦,我懂了。她就是何雨沫對吧?”顧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淩寒徹底不能淡定了,看來何雨沫說的很對,這家夥反應弧比常人的要長出一倍!
“可是那又怎麼樣?”顧宇的心裏又升起了疑惑,莫不是淩寒把何雨沫撿回來了?可是以淩寒的性子,是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愛心,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淩寒垂下眼眸,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在某些方麵很像雪兒......”
淩寒的話一出口,顧宇也跟著讚同,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原來是因為她和雪兒那麼相似。
“可是雪兒當初那樣對你,你不恨她嗎?”顧宇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是見證了他們的愛情,雖然談不上感天動地,卻也稱得上至善至美。
隻是最後的結局誰都沒有預想到,隻能說是造化弄人吧!
淩寒沒有作答,而是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拿起丟在一旁的球杆,繼續打起球來,那張剛毅的麵容上,卻流露出無法忽視的落寞,很難想像是怎麼樣的經曆,讓這樣的男人如此失落......
顧宇看出了他的不情願,也不想過多的去糾纏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三年了,物是人非,現在繼續去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