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感情的事,就好像是施主剛才所喝的那杯茶一樣,如果施主在喝下第一杯茶,因為太過焦急,直接一口飲盡覺得苦就吐了出來。就好與你分手的那個女施主一樣,在覺得施主身上並沒有什麼前景就果斷放棄,結果卻忽略了苦盡甘來的妙處。所以她失去了一位後麵能夠逆轉人生的施主,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因果報應,而對施主你來說,這是一個人生的轉折。”
“至於現在那些喜歡施主的女性來說,施主需要用自己的眼睛辨明是非,這些人到底喜歡施主的人,相信在施主的內心中,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隻是有時候施主你自己不願意承認。沒等那些女施主蒙蔽你的雙眼和心靈的時候,你自己卻先行一步,把自己給蒙蔽了。太過於成功的後果,使得施主忘卻了自己的當初,從而會墮入黑暗之中,所以還望施主能夠擦亮自己的雙眼,看清楚——”
“唔,我的頭好痛,感覺好困啊,這是突然感冒了?”沒等那方丈把話說完,忽然趙晨飛捂著額頭就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道。
看到趙晨飛的樣子,方丈不由得冷冷一笑,也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微笑著看著趙晨飛原本坐直的身體慢慢開始傾斜。忽然趙晨飛好似發現了什麼,一手支撐著地麵,一手抓起桌前的杯子,對著那方丈就是惡狠狠地說道:“這茶杯裏有毒,你為什麼害我。”說完,趙晨飛用盡全身餘力,將手中的茶杯丟了出去,但是因為力氣不足,使得茶杯隻能丟在對方的身上,茶水直接潑灑出來。
對於趙晨飛將茶水弄到自己袈裟上,方丈並未顯得生氣,而是用著嘲笑的口吻說道:“嗬嗬,這裏麵的茶,確實是今天我令人剛采摘下來的。不過這並不是什麼茶道之茶,而是死亡之茶,因為它們都是死亡之花。”
“什麼死亡之花——”趙晨飛麵露痛苦的問道。
方丈再次說道:“這是櫻花的花瓣,是我們寺廟院中那櫻花樹摘下來的,平時很少有人泡茶喝。隻不過外麵所喝的櫻花茶,與我們寺廟的櫻花茶不同。因為外麵的櫻花草都是自然生長凋零,而我們寺廟的櫻花樹則是吸收人的屍體所成長的死亡之花,普通拿回去喝了以後,會減少自身的陽氣,導致壽命減少。而在我們寺廟裏,也有一些遊客像你一樣,對我的臥房充滿好奇,懷著尊敬的心情前來求佛,我賜它死亡之茶,喝下去之後很快就會昏厥過去,然後被我吸收陽氣。不過你放心,當我吸收你的部分陽氣之後,就會把你給放了,是不會殺你的,等你離開之後一切也都會忘記,隻是回去以後,你的壽命會加速縮減。”
沒等那方丈把話說完,趙晨飛似乎有些支持不住,身形不由得慢慢栽倒下去,隻不過望著那方丈的眼神,明顯就充滿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