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剛想去廚房看看福嬸給自己做了什麼好吃的,剛下來樓梯往廚房走,便看到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此人便是福伯,流蘇叫住了他,“福伯,出什麼事了,這麼急。”
那急匆匆的身影沒想到會碰到流蘇,有些訝異,回頭一看是流蘇,“三小姐,有事嗎?”
“沒有,隻是看到你這麼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聰明如她,流蘇確實猜對了,看到福伯這麼急匆匆的身影,應該是有人闖進來了。
福伯有些訝異看了流蘇一眼,沒想到流蘇會猜到,“是的,三小姐。”
流蘇低頭不知想了什麼,神色不明,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對福伯說,“福伯,你忙吧,我去看看。”流蘇心想,能就一個是一個吧,若是善人便救,若不是便算了,按老規矩來,她可是知道老規矩是什麼,如果按老規矩,那麼那人隻有死路一條,可是沒想到等她過去的時候看到的人會讓她大吃一驚。
“三小姐,可是……”福伯猶豫道,可還沒說完便被流蘇打斷了。
“我去吧,沒事的,不是要家庭聚餐嘛,你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你想去忙吧,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還未等福伯回答,流蘇一閃身便消失了身影。
“哎……三小姐長大了。”福伯搖了搖頭,笑著走向了廚房。
樹林裏
一眨眼間流蘇便出現在了樹林裏,一身黑衣黑褲,全身被黑色覆蓋,整張臉被大大的帽子遮在裏麵,看不見表情,從遠處一步一步走來,隻見她隻是邁了三四步,便出現在了眼前,不過她一經過,身邊的樹木花草便叫囂著,仿佛見到了它們的王,熱烈歡迎著她的到來,仿佛見到她是它們的榮幸,讓它們無比自豪。
樹葉莎莎作響,花草搖曳著,仿佛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搖曳,去綻放,搖擺著那柔弱的軀幹,花兒搖曳著那剛剛綻放的花瓣,隻為吸引來人一絲駐留的目光。
而遠處正有一男子被一群身穿黑衣的人給包圍了,這群人的裝扮赫然與正往這邊來的流蘇一樣,同樣是黑衣黑褲,整張臉被遮掩在大大的帽子地下,而被圍困的男子一身的衣服破破爛爛,身上還有很多傷痕,還泛著血,應該是被樹枝劃傷的,露出的皮膚上分布著不大不小的青紫,應該是摔得。男子隻是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包圍自己的人,不一會兒,一陣暗香襲來,隻見圍著自己一圈黑衣人,讓開了一個口,讓另一個人過來,而且還很尊敬的樣子。
當然這便是剛到的流蘇,等流蘇正眼瞧了一眼男子時,可是相當驚訝,差點沒叫出聲來,不過幸好被自己強壓下了,因為被困住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老哥――慕祁陽。流蘇是相當驚訝,不過驚訝的同時也很奇怪慕祁陽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他不是前兩天打電話的時候說去歐洲那邊處理事情麼,怎麼會跑到這來了?
“都下去吧。”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真是出自流蘇之口,不過她還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以為她可不想讓慕祁陽生出懷疑。
“三小姐,可是……”旁邊站在流蘇身後的一黑衣人出口說到,還未說完,便被流蘇打斷了。
“我說了,下去。”冰冷不帶又一絲感情的聲音又響起,不過這次帶有不可抗拒的威嚴。慕祁陽聽到那冰冷的聲音,不由驚訝,但同時也心驚,因為聽到這個聲音,連他都從心裏感到一股寒意,蔓延到四肢,眯了眯眼睛,心裏給了流蘇一個評價“這個人很危險”。如果流蘇知道此刻慕祁陽心裏在想什麼,她一定會笑噴的。